炽灯总是那么敞亮,体感温度也总是很宜人,杨千帆穿着病服也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
住院部的廊道不像急诊部那样匆忙,杨千帆和陈泽平在廊道走着,偶尔从身边走过几个病人和家属。
一路上,陈泽平絮叨着女人的身体构造,杨千帆则好奇地看着周边的事物。
在男女情感方面,陈泽平是典型的敢说、敢想、不敢做的闷骚男,不像杨千帆那样百无禁忌。
陈泽平突然间不爽:“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哦,我听着,你继续说。”
杨千帆随便糊弄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去。
随着步伐的前进,杨千帆的视野也逐渐开阔,很快便来到了大厅。
大厅中央排列着3排座位,座位上坐着几个病人,有闲聊的,有发呆的,也有盯着中央的大钟表,此时大钟表正指着7点20分,秒针不停地转动,似是死亡的倒计时。
扫视一周,杨千帆不感兴趣,尿急感迫使他朝着公共卫生间的标示走去。
又走过了五六间病房,杨千帆才找到公共卫生间,急忙地走了进去,陈泽平也跟了进来。
公共卫生间还算清洁,是一排站立式的尿兜,一排是蹲坑式的独立空间,没有尿骚味,就是有一股很浓郁的64消毒水味。
杨千帆选了一个靠前一点的位置,站在尿兜前时,向右扭过头说:“泽平,快帮我解裤带,我要撒尿。”
原来,在杨千帆睡着时,那个姓朱的女护士帮他包扎好了左手。
陈泽平没来由地怼了回去:“帮你解裤带?你是脑子摔坏了,还是没有手!”
杨千帆这才举起自己的左手:“被包扎成一只猪蹄了,还不快点我就要尿出来了......”
听着杨千帆夸大事实的描述,陈泽平无奈地转过身蹲下身子。
“下不为例。”
“动作快点,快憋不住要出来了。”
杨千帆假装尿急得厉害,带着催促的语气。
陈泽平则不紧不慢,还故意说:“憋死你个龟孙子。”
“爸爸你快看,那两个大哥哥好奇怪啊!”
“小宝,不该看的不要看,不该听的也不要听,快到里面去。”
杨千帆回过头,看到一个小孩病人被父亲捂着的耳朵推了进来。
陈泽平明显是听到父子俩的对话,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马上撇过头解释。
“我们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的。”
小宝父亲微笑地点点头:“年轻人,我理解,我也遇到过这种情况。”
陈泽平心急如焚:“我们真不是你想的那种情况......”
杨千帆属于百无禁忌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他并不在意别人的误解。
还没等陈泽平说完,杨千帆泄了一口气:“真是舒服。”
“艹,狗日的杨千帆,兹了我一手都是。”
陈泽平恼火地跳了起来,大声骂道。
这边陈泽平刚骂完杨千帆,那边小宝父亲又催促着小宝加快了脚步往最里面走去。
陈泽平意识到刚才的话术不严谨,又赶紧向小宝父子解释。
“我说的是尿,是尿兹手上了。”
小宝父子根本不理睬他,直接走进了最后一个蹲坑式的独立空间。
看着陈泽平自我社死的?逄??钋Х?唤?醯谜飧龌锇楹每砂?
“好了,泽平我尿完了,我先到外面等你。”
......
第2章 好兄弟的自我社死的囧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