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人好生恶毒,不让郎君去敬茶,这竟是想让郎君连个小郎身份都得不到吗?
眼前,这狐假虎威的仆从叫弗旗,他得意极了。
作为继君陪嫁,弗旗在平南王府有几分薄面,一向耳通目明,昨晚就听了一耳朵医者的话,正是说闻诤难以孕育子嗣。
加上闻诤手臂上渐渐消退的守宫砂,弗旗觉得闻诤以色侍人,不足为虑,就想着要狠狠教训闻诤一顿,出口恶气。
当即,他就命令带过来的人把绮罗苑一众仆从全都赶了出去,包括蹲在闻诤床前的书禾也被拖出去。
绮罗苑,主室。
弗旗不怀好意地掀开闻诤被子。
闻诤只穿了一条四角裤,满身青紫痕迹映入眼帘,还有肩膀处的伤痕,不由得叫弗旗更加轻看闻诤,心中无限鄙夷闻诤不愧是王姬的玩物,就寝都不穿寝衣,真不知羞耻。
弗旗大摇大摆出门。
冷笑一声,挥手:“小郎身体不好需要静养,别嗡嗡嗡吵到他休养生息,这里不需要你们照料,都给我去管家处理别的事儿做去,我们平南王府可不养闲人。”
书禾哭着不愿离开绮罗苑。
还是被拖走了。
闻诤搞不懂,但这不妨碍闻小少爷放狠话。
他就躺尸在床上,大声地嚷嚷:“你特娘的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吧,劳资发发起床气关你毛事,都还没说你掀我被子呢,敢为难你闻小爷,小心我告你非法拘禁,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吃牢饭吧!”
俗话说,莫得罪小人。
闻诤是过一把嘴瘾,可这下子不只是主屋房门被锁,绮罗苑大门也被锁起来了。
没有了人气儿,整个绮罗苑青翠欲滴,却冷清的可怕。
屋内。
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闻诤决定先爬起来。
门锁上了,窗户可没有,不过,爬窗这件事,这对于现在受伤的闻诤来说,很不容易。
盘算盘算,闻诤已经一天多滴水未进。
就昨夜被灌一碗治伤的药。
七尺男儿,被困寸步之间,闻诤不服气,拼着伤口疼的钻心,也慢慢把椅子挪到窗前,踩着椅子从屋里面跳出去。
绮罗苑。
如同冷阡陌知道,这里是一个适合养伤的地方,它足够偏僻,也足够寂静,在这个没有几人路过的地方,即便闻诤大喊大叫也没用。
人到倒霉时。
喝凉水都塞牙缝。
这句话在闻诤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从窗台上跳下时摔在青砖地面,扯到伤口还扭到腿,本就是个男子汉大豆腐的闻诤差点哭出声。
这到底是什么人间惨剧。
他是谁!
他可是闻家小少爷!
敢把他弄来这里,等他离开这里,查到究竟是谁搞他,非得把人扔非洲挖煤球!
腿伤了,在地上不能动弹。
闻诤忽然想到,他和冷阡陌温存时,冷阡陌还信誓旦旦说一生一世保护他,让他免遭风吹雨打…
想着想着,反而把自己气个倒仰,冷阡陌她保护个铲铲呦,这里不就是她的地盘,她地盘里还有小鬼敢这么给他找茬。
好歹在他闻家,可从没有谁敢跟他女友作对!
该死的冷阡陌!
说话当放屁!
等找到冷阡陌手机,立马把这一群法盲全都关局子里,这群藐视法律的狂徒张三们就应该跟监狱共白头,最好在监狱待到天荒地老。
麻沸散药效彻底退散完毕。
胸口太疼。
闻诤挣扎好久也没能爬起来,就那么晕倒在那里。
第8章 小鬼难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