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马五开路,一众人等进入了前方的安与县城!
司徒杰等五人被强烈邀请,晚上住在了马五家。
这一间小院儿,家里是残垣断壁,更是破败不堪。
甚至连院墙都没有,还是找的破草根编织的茅草屋。
见到这幅场景,司徒杰的拳头紧紧的握着,他真恨不得此刻,便把那安羽县的县令抓到面前,治他个贪墨之罪。
指派着尤光弼去到街上的酒家买了一些吃食,还有一点粮食回来,送给马五。
并与马五讲明,这些天就吃这些粮食,等到参军那边的事情办完,到时候司徒杰会来接他们的。
一晚难熬,司徒杰几乎是一夜未眠,直到第二天,一大早,便有巡逻的官兵敲锣打鼓的强横的要求着,每家每一户,有青壮年的全到县衙府门口,上缴从军的银两,以充军费,然后去当兵。
司徒杰几人便跟随着马五来到了县衙门口,眼见着这附近还是有许多人在排队的。
一位身着县丞官服,头戴着乌纱帽的官员正端坐在一张红木桌边,而两边守卫的官兵有八名。
每一个官兵手上都握着长枪,这些青壮年百姓都排着队,一个个的从那红木桌边经过。
而所有人就真的像马五所说,手中都拿着五两银子,每经过一名报上自己的姓名,由那位官员点名,做好登记,将银子放在桌旁的一个巨大的木箱里。
便见到那位官员身旁,一位师爷打扮的中年男子手摇折扇,正在组织着这次的征兵。
“你们都听着,你们给的这五两银子是为了保护咱们家园而充军的军费,这其中还有你们的服装费,我们是一分都捞不着,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要你们五两,这都很少了,知道吗?”
那位师爷大声的呵斥着排队的众人,说的是颇为正色。
让所有人都信以为真,更是已经说明这是朝廷颁布的法令,县衙也只是按照法令的形式而已。
而且这些青壮年当兵,能为家里每个月赚得二两的津贴。
更还大方的说明,所有当兵的青年家中的赋税一年全免。
不仅不用交赋税,还有钱赚,这样的好事儿哪儿找去?
这是那位师爷向着所有人介绍的。
司徒杰等人是听得清清楚楚的,那师爷就是这样说的。
这番话让司徒杰双眸紧锁,就一双拳头紧紧的握着,愤怒的眼神目视着那张红木桌边上坐着的县城。
蒋辰枫和尤光弼二人互相对视一眼。
“县丞大人,为什么我记得,陛下颁发的法令不是这个样子的?”
尤光弼大声说道。
听到这话,那县丞和师爷脸色一变,随即,师爷便是厉声叫道。
“什么人胆敢诋毁朝廷,胡言乱语,县令大人乃是安与县的父母官,人家接到了朝廷的法令,难道会有错误?”
“可我听到的,真的不是这个样子的,来,大家来看看,我手上这有一份书信,那里面是这样写的。”
尤光弼再一次说道。
那些排队的青年听到这话,随即马上聚拢到尤光弼身边。
便向着他手上的那张书信纸看了过去。
“当兵的不交钱,免赋税三年,而且每月的津贴是五两?”
一见到这张纸上所写的,那和安羽县县衙所颁布的完全是两种待遇啊。
一众青年瞬间骚乱了起来,有人牵头,便有一群人开始质问。
“大人,把朝廷的法令拿出来让大伙看看,为什么这位兄弟的纸上写着的,与县衙颁布的完全不一样?”
眼见着这事态有点乱,作为县丞的那位官员,一看也控制不住了。
便是赶忙向着那师爷使了个眼神。
“来人,把那个诋毁朝廷,公然作乱的家伙抓起来,此人目无法纪,对于朝廷颁布的法令,竟然敢提出质疑,这家伙很有可能是宁国的探子,故意来扰乱我安羽县的治安的?”
作为县丞,竟然要动用官兵来镇压,所有人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如果是这家伙,真的是宁国派来的探子,大家支持他的话,那不也同样扣上了反叛的帽子。
尤光弼冷哼一声,厉声叫道。
“就凭你
第六章 目无法度讨逆臣[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