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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会,菜都凉,梅姨站在院子门口等了许久,半点汽车声都没有听到。
      这不应该啊,两个小时前,顾先生还打电话回来说,他和夫人在回家的路上,大概十二点左右到家,但是现在这都一点了。
      如果顾先生和夫人另有安排的话,顾先生也会打电话回来通知她。
      但是这会半点消息都没有。
      梅姨又在院子口等了一会后,回了屋里,拨了一个电话过去给顾先生,但是响了好几声没有拨通。
      她拧眉,又拨了一个电话给纪念,也没拨通,她就只好打给了韩筱筱。
      彼时,网络上,一条车祸新闻引发网友热议。
      主持人声音字正腔圆地从屏幕里传来,“京城时间1月1日晚上12点08分,临义路发生一起车祸事件。失控的货车撞向一辆正常行驶的小车。货车冲破围栏,坠下高架桥,最终造成一死两伤……”
      纪父和纪母接的电话的时候,匆忙赶去了医院,顾家人也在,还有席让和韩筱筱。
      说来,纪、顾两家人这还是第一次见面。
      “怎么样。”徐宛女士焦急地问道。
      顾予城开口,“伯母你别着急。嫂子没多大事,转入普通病房了。”
      徐宛一愣,“顾仅南呢?”
      “我……哥,还在抢救室。”
      席让补充,“顾仅南为了保护纪念,用主驾驶去跟货车冲击相撞,所以纪念伤得比较轻。”
      正常人开车遇到危险,都会本能地打着方向盘,用副驾驶去撞,偏偏顾仅南这个不要命的!
      不过,也是。
      他拧眉,“那辆货车应该不是失控这么简单,我去查查。”
      纪盛庭皱紧了眉头,事关他妹妹的安全,于是安抚了一下自家父母,跟席让一块去了。
      这天晚上,顾仅南这边下两次病危通知书,直到天光大亮时,病情才稳定下来。
      但是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朝顾家人说道,“颅内挫伤太过严重,能不能醒就看造化了。”
      顾父仿佛一夜之间白了头发,眼眸布满了血丝,朝医生说了一声谢谢。
      赵兰娇和顾老太太愣在原地,就算她们不喜顾仅南,但是也没想过顾仅南会死。
      顾予城眼角有泪,“哥……”
      顾父训斥,“哭什么哭,人又没死!”话是这么说,但背过身子的顾父,也揩了揩眼角的泪。
      ……
      翌日。
      纪念睁眼的时候,入目一片白色
      “念念。”纪母心疼地喊道,“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纪念摇头,蓦然想到什么一般,紧紧抓着徐宛的手,焦急地问:“妈,顾仅南呢?”
      她看了一眼身后的纪父和纪盛庭,叹了一口气道,“昏迷中,还没有醒。”
      纪念的眼泪仿佛断了弦的珍珠一般,她挪动着毫无血色的双唇,哽咽道:“爸妈,哥,带我过去看看。”
      “好。”
      顾仅南的病房就在纪念的隔壁,男人脸色惨白如纸地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着。
      那一刻,纪念心如刀割。
      顾予城站起了身子:“嫂子。”
      顾父叹了一口气:“念念。”
      纪念被徐宛搀扶着一步步走到病床边,哭得泣不成声,“医生怎么说?”
      顾父的眸中布满了血丝,鬓角的头发都白了几分,“医生说颅内挫伤严重,醒不醒,看造化了……”
      说到这,纪念眼泪掉的更猛了:“半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顾父摇了摇头。
      病房里其他几人相视了一眼后,走了出去,留给纪念独立的空间。
      纪念坐在病床前,握着男人的手,哽咽地说:“顾仅南,你这个傻子!”
      哪有人不顾自己危险,去拼命保护别人的啊。
      纪念哭得眼睛红肿,她手摸了描绘着男人的脸庞轮廓,嗓子暗哑地说:“顾仅南,要早点醒过来,你不能抛弃我。”
      “老公。”
      她微微俯身,在男人头上落了一吻。
      她不能倒下,还有凶手要查。
      这绝对不是意外!
      过了很久,纪念才推开门出来。
      恰逢其时,席让带着两名警官走了过来,“纪念。”
      他压低声音,“经检查,那辆并未异常失控,有可能是谋杀,你能回忆一下当时的场景吗?”
      纪念眸光一冷,“就是谋杀,他就是冲着我和顾仅南来得。”她冷静地分析了一下,“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跟她竖敌的人就那么几个。
      余瑶去国外,胡彦汐忙着傍金主拍戏,苏奈不可太可能,那可能性就在易从安,和盛明意两人之间。
      纪念觉得极大可能就是易从安。
      知道她重生复活,故技重施。
      她正想着,易从安边匆忙赶了过来,担忧地问向纪念,“姐……”一出口,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她连忙改口道,“念念,你没事吧?”
      席让看了一眼易从安,微微拧眉。
      纪念眸光灼灼地直视她。
      易从安不明所以,“嗯?怎么了?”
      “我得知你出车祸就立马过来了。”她忙道,“没有什么事吧?吓死我了。”
      纪念摇头没事,然后她走进自己的病房,同警官说,“里面请。”
      纪盛庭眸光扫了一眼易从安后,将目前所查到的信息,一五一十地同提着一颗心弟弟纪父纪母与顾家人说道。
      赵兰娇嘀咕了一句,“那不就是纪念害了顾仅南。”
      然后她收到了几道凉凉的目光。
      徐宛听见这话,觉得心里十分不舒服,直言道,“赵女士,你这说的什么话?念念和仅南是夫妻,本就是同林鸟,这扯什么谁害谁?你怎么还整网上那套受害者有罪论了?最有罪的是,想害人的那名凶手。”
      顾予城也知道自己母亲这话说得不对,忙道:“对不起,伯母,我妈这人说话不过脑子,她不是这个意思。”
      顾及也跟着道歉,希望纪家不要介意,并表示自己把纪念当亲生女儿,而且男子汉大丈夫,保护妻子是应该的。
      赵兰娇心知自己说错了话,也没敢在吭声,倒是心底多少有点不服气,不过思来想去,这关她什么事情,反正她儿子顾予城平平安安的就行。
      纪念将自己坐在副驾驶坐上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警官听。
      警官做好笔录后,开口道:“是这样的纪小姐,那辆货车从高架桥上坠落后,司机当场死亡,目前是处于死无对证的状态。”

第146章 车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