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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则节目原定是明日晚上八点整播出,因着一大片网友在官博底下纷纷评论,希望早点播出,叫人迫不及待,刻不容缓。
      于是电视台调了档期,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们抓紧收录剪辑,于今晚的八点整上映了。
      一经上映,好评如潮,收视率一度爆表,创下了这档节目播出以来最高收视率。
      九点整的京城,月朗星稀,灯火辉煌。
      并没有下雪,所以顾仅南和纪念坐在了车上。
      车水马龙,行人匆匆,窗外的景色不断地往后移动着。纪念坐在副驾驶座上,捧着手机,纠结着一张精致的脸蛋,“天气预报不准确,说今天会下雪,但是现在已经九点了还是没下。”
      她话刚落音,窗外乱琼碎玉。
      顾仅南喊她,嗓音说不出来的温柔:“念念,下雪了。”
      闻言,纪念将视线从手机屏幕挪到了车窗外,洁白无瑕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落在地面。落在树梢,落在屋檐,也落在人的肩头。
      小姑娘的眼底折射了细碎的光,她的声音带了几分欢呼,看向顾仅南,指着窗外道,“下雪了,天气预报诚不欺我!”
      是初雪,今年的第一场雪。
      “嗯。”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打着方向盘,目光在寻找着能停车的位置。
      纪念拿出口罩戴在了脸上,做好了随时要下车的准备。
      三分钟后,两人下了车。
      这段路离从南别院并不远,走路差不多二十来分钟。
      顾仅南随手把定位发给了尤金,让他过来将车开回别院里。发完微信,他合了手机。将灰色的围巾戴了小姑娘的脖子上。
      女孩眼底氤氲着薄雾,朦朦胧胧的,带了几分迷离的美。他手指摩挲了一下小姑娘眼角的那颗泪痣,然后两人手牵着手并排走在大街上。
      这段路人烟稀少,倒也不用时刻担心有人认出来。
      雪花簌簌地往下落着,落在两人的身上。
      “顾仅南,我们拍张合影发条微博吧。”她掏出手机提议。
      “好。”男人一贯地说好。
      她说,“你也把口罩戴上。”长得太好看了,她要藏着掖着一点。
      男人听话地戴上口罩,纪念举着手机,两张戴了口罩的脸出现在了镜头里。
      纪念在看镜头,顾仅南在看她,有雪花落在女孩卷翘的睫毛上,只听“咔嚓”一声,画面定格。
      男人没忍住,捧着小姑娘的脸,拉下她脸上的口罩,微微俯身,落了个吻下去,唇齿相碰,缱绻又缠绵。
      余光中先生的《绝色》里,有一句话说“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顾仅南觉得这句话此刻很应景,纪念就是他心里的第三种绝色。
      路程走到一半,纪念穿着高跟鞋走不动了,撒娇着让顾仅南背她。
      顾仅南弯腰,女孩跳在他的背上,搂着他的脖子,装模作样地问:“我重不重?”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姑娘就凑到他的耳边,细软的声音灌了进来,她说:“你要是敢说重,我就揍你。”
      分明是个女孩子,开口却动不动就说要揍人。
      他失笑,这才是她,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肆意张扬又从心所欲。
      他拖着小姑娘的臀部,笑着说,“不重一点都不重。”心想着,太轻了,他要多做点好吃的,把她喂胖一点。
      走了一会,女孩又心疼地说,“我还是下来,我怕你累。”
      “我不累。”他说。男人眸底落了细碎的柔光,嘴角一直上扬着,他深情告白:“念念,我爱你。”
      纪念听得眉欢眼笑,双手抱着男人的脖子,凑到男人面前亲了亲他的脸,回应着男人的情深似海,“顾仅南,我也爱你。”
      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这么爱一个人。
      若是把爱意酿成一壶酒的话,怕是十里外的猫都要醉了。
      纪念抬头望着沉沉夜色,她在心里说:爸,你说得对,顾仅南是一个很好的人。
      她说,爸妈,你看了吗?你的女儿我过的很幸福。
      纪念原本以为自己是不幸的,跌跌撞撞,早年没了母亲,后来又没了父亲。
      现在细想,老天待她很好,前半生有父亲宠爱着,后半生有顾仅南宠爱。
      “顾仅南,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她细软的喉间,溢出幸福的意味。
      “念念,我也是。”他的背上,背的是他的世界。
      夜色沉沉的星际,有雪在落。昏黄的路灯,将投射在地面的人影拖长。在雪中,不撑伞一直走,他们要一起相伴到白头。
      晚上十一点,雪停了。
      纪念发了一条微博,配上一张属于两个人的合影。
      纪念v:将私有浪漫公之于众。
      不出一分钟,顾氏官博转发了这条微博,没有多余的言语,就写了三个字:老板娘。
      有人因爱欢喜,有人因爱买醉。
      包厢里,严松拦着他,“别喝了,你明天还有通告要赶。”
      陈星述的酒量很好,跟纪念练的。
      她喝酒打架样样在行,半点都不像大家闺秀,比他这个痞子,还要痞上几分,张狂肆意。
      就因酒量好,喝了好多瓶都没有醉。
      严松说,“酒解不了真愁。”
      陈星述喝着喝着就掉了眼泪,他说:“她我在深渊之中,仰望的月亮啊。”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严松看得心情一阵复杂。
      陈星述嚷嚷着说要给纪念打电话,严松拦着他,到底没拦住。
      电话拨了过去,那边女声柔和,“陈星述。”
      陈星述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应声。
      严松看着他家的艺人,一会哭一会笑的,哪有平日半点冷静自持的模样。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你怎么了?”
      “没怎么。”
      她说,“生日快乐,话筒可还喜欢?”
      “嗯。”
      沉默了半晌,陈星述盯着握在手里的酒瓶,蓦然开口,声线沉沉又带了几分沙哑:“念念……我……”
      “嗯?”那边尾音拖长,说不出来的温柔。
      他话锋一转,“顾仅南对你好不好?”要

第124章:纪盛庭试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