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啊!我真笨,就怎么就没想到会是这样呢?姐姐知道我在开封,待小红马停了之后,定然还会回开封去找我的,如今我跑到江南来找她了,姐姐若是找不到我,定然会很着急。唉!我真是笨透了。阿墨,你真聪明,竟然能想出这样的方法来,多亏你提醒,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谢谢你!”他一时激动,便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伸手一把抓住了墨兰的手,感激的看着她。
墨兰第一次小手被他主动紧紧的握住,不由感到很是温暖,脸上一红,心中更是幸福万分。
三婢见状,不由都是偷偷一笑。
潘天这才醒悟过来,连忙松开墨兰的手,脸上一片红,半晌才道:“阿墨,我”
墨兰见他脸红,不由笑道:“阿墨是相公的妻子,整个人便是相公的了,相公又何必如此不自在呢?”她说完之后,便用一双美目盯着潘天看,眼神里尽是柔情,潘天一时便又痴了,刚要再伸手去握她的小手,却听背后王偌嫣轻轻吭了一声,连忙吓得又缩了回去,低头朝墨兰笑了笑。
一时间他的样,弄得大家都不好意思笑了,众人间的尴尬便也无形中化解了。
潘天经墨兰提醒,顿时主意拿定,六人这才一起上路,朝开封赶去。
行了二三日,潘天见墨兰四人不习惯走路,便又雇了一辆大马车,六人坐在里面,整日里有说有笑,好不开心。
王偌嫣见事实已经这样了,只好顺其自然,索性不再生气,与她四人好好相处,一时倒也相安无事。
这一日,六人行至开封外的一处小镇,因为长时间闷在车里,大家都感到很不舒服,这才下了马车,准备到镇上透气,顺便准备些干粮。
墨兰四人因第一次踏入江湖,自然是对什么都好奇,不由到处观望,见到什么新奇的东西,便看个不够,潘天却也不着急,尽陪着她五人到处流玩,碰到什么好玩、好吃的东西,也不吝啬,只管买了她们把玩和享受,到了晚上六人就找了一间客栈住了下去,自然是墨兰一间,三婢一间,王偌嫣与潘天一间。
墨兰姑娘心怀宽广,却也不计较。
不知不觉六人在小镇已玩了三日,这一日三人准备离开小镇,准备继续赶路,每人怀里各自抱了一大堆东西,心中都很高兴。
潘天见她五人如今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不再像往日那般吵吵闹闹,心中也松了口气。
此时马车已经在城外备好,只等他六人上车便继续朝开封城去。
潘天见墨兰竟是意犹未尽的样子,不由笑道:“阿墨,你放心好了,再过几天,到了开封城中,我们几人便住在嫣儿家中,日日你们便可进城去玩,那里是京城,好玩、好吃的多了去。听说皇帝老儿便也都住在这开封城中,若是你想回家,便正好可以进宫去见见你的亲人,那才好呢!”
墨兰刚才听他说开封更好玩,不由心中很是向往,恨不得马上就到哪里去,可又听到他说让自己进宫见皇帝哥哥,顿时色变道:“相公,阿墨早就说过,这辈子都不会进宫的,更不想当什么公主,只想安心做您的妻子,此生绝不会变,相公若是不信,阿墨尽可让你放心。”她说完之后,便从怀中取出那块神宗皇帝赐对她娘亲上面记载有她生辰八字的玉佩,连看也不看一眼,便要扔掉。
潘天知道这是唯一一个能识别她公主身份的东西,也是幽兰谷主遗留给她的纪念品,见她此时要将之丢掉,不由大惊,连忙阻止道:“阿墨,你千万不要生气,这是你娘亲留给你的东西,纵是你不愿意回去当公主,留着也是一个念想,又何必丢掉呢?都怪我不好,日后不再说这样的话便是。”
墨兰听他这么一说,只好住手道:“相公说话算数?日后当真不再提及此事?”
潘天生怕她再生气,扔了那宝物,连忙说道:“阿墨,你放心好了,日后我若是再提及此事,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他“死”字还没说出口,突然不知从哪里跳出一个身材高大的白胡子老头,一抱紧紧抱住他道:“小兄弟,你可不能死,你死了谁交我剑法呢?”他说完之后,便抱着潘天狂跑离去。
潘天突然被这神秘的老头这么用力一夹,想要反抗,却感到浑身没半点气力,想要挣扎却也不能,只急得大叫道:“阁下是谁?为何要抓住我不放?”
那白胡子老头也不说话,只是一阵狂奔,此时虽然夹着潘天,可是仍然箭步如飞,不一会功夫便已跑出几里地,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边墨兰正和潘天说着话,瞬间工夫,他就被人夹起跑了,不由大惊,顾不得手里物品,随手朝地上一扔,便也追了上去。
王偌嫣更是急的哭了出来,边追边喊道:“天哥哥”显然很是紧张,担心潘天。
三婢生怕墨兰和潘天有什么意外,也连忙快步追了上去。
车夫见他们六人瞬间都跑的无影无踪了,连忙将落在地上的东西拾了起来,赶起马车也追了上去。
这边潘天一边挣扎,一边焦急的朝那白胡子老头问道:“前辈,你快把我放下来,你为什么要抓我?”
白胡子老头边跑边说:“小兄弟,这次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上你的当了,你要不跟我回去把那精妙的剑法教给我,我就不放你下来。”
潘天惊道:“前辈,我不认识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你快放我下来。”他说完便又挣扎了一下,哪曾想却突然被白胡子老头朝自己后颈轻轻一拍,顿时身子便如瘫痪一般,再也不能动弹,更说不出话来,只急得满头是汗,心中万分担心王偌嫣她们。
王偌嫣和墨兰紧紧跟在后面追了半天,早已累的不行,见那白胡子老头夹着潘天越跑越快,转眼便已不见踪影,不由更急,无奈体力有限,实在追不动了,只好蹲在路边直喘粗气,各自的泪水都急的快要流下来。
王偌嫣想到若不是墨兰和潘天争执,却也不会出现这回事,于是便责怪她道:“都怪你,若不是你,天哥哥也不会被人掳走。”
墨兰自知也有责任,便任凭她责怪也不说话。
春兰见少谷主被王偌嫣骂,不由大怒一声道:“你算什么东西?公子是我家少谷主的丈夫,她不责怪,你倒先说起话来了。”
王偌嫣刚想说话,却又看到她四人此时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不由想起潘天交待的话,知道自己此时孤身一人,若是真打起来,怕是定要吃亏,便也只好忍了,蹲在一在伤心流泪。
墨兰见她伤心,这才走上前去劝道:“王姑娘,我知道你心里担心相公,我又何尝不担心呢?可是事已至此,你再着急却也无济于事的,不如大家从长计议,想想办法寻找相公才是,若是再只顾在这里做无畏争执,伤了姐妹们之间的和气不说,却也毫无意义,你说是吗?”
王偌嫣见她说话还算客气,便抹了一把眼泪一,点了点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希望天哥哥会没事。”
墨兰轻叹一口气道:“相公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她口里虽这么说,可心里却很是担心,也不知那白胡子老头将潘天抓去到底要做什么。
第164章 遭人掳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