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渐渐散去,深秋的南郡碧空如洗。
锦衣卫和兵马司走了之后,临安这个小城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人们该干嘛的继续干嘛,只是在路过帖了封条的冷氏大宅和鹤林堂的门前,会指指点点,茶余饭后又多了些谈资。
尹泰经历了这么一番风云变动,对县衙里的人和事,更多了一层堤防,每日里府衙巡逻的人手都增多了。
晚间,他正要歇息,忽然听得窗棱一响,他一抬头就见冷槐铭已站在了窗边。尹泰立刻走过去把窗户销好,回身拉住冷槐铭的胳膊低声说:“我的三爷啊,你怎么还是回来了呢?没收到我的鸽书?”
“收到了。就是收到了你的鸽书,我才一把火把矿山给烧了,让弟兄们先散,藏起来了。”
原来,那天阿四到了矿山,把冷槐亭的话跟三爷说了一遍,冷三爷怒火中烧,即刻就准备带着矿山上二三十号弟兄回援。出发前家丁见到信鸽来了,这信鸽一直是他们兄弟之间传信的方式,他展信一看,“家遭巨变,兄长蒙难,不可回援,从长计议。兄尹。”尹泰的这封信把他给拦下了,冷槐铭仔细的和阿四合计了好一会儿,于是放火烧了矿山。
“家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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