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是女方吃亏一些。闻老太太,你们不会用鸡毛当令箭吧?我们家都没让你负责呢。”
全然没有了为温琅斤斤计较的模样,专心致志的给周初撑腰。
周初一顿。
她难得对温韵晴另眼看待了一次。
闻老太太转着右手小拇指的银戒,和蔼至极,“我知道,只是我家孩子喜欢,所以,我就替他强求一回。”
绵里藏针,针锋相对。
一颗颗雷接踵投下幽深湖底。
老太太看着温韵晴渐渐冰冷的神色,笑了笑,丝毫不在意这点锋芒。
她偏首瞧过周初,缓声道:“今天只要应下了这门婚事,闻家的所有公司划百分之五的股份给女方,作为聘礼。“
周初垂下眼,假意没看见暗示。
温韵晴看了眼左手边两个女儿,面上挂着假笑:“宁拆庙不拆婚,不好意思了,老太太。”
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闻老太太的利诱。
对话不欢而散。
闻熹也没能留下来,被闻老太太抓着走了。
汽车轰鸣声比来时更响,透着不虞。
温韵晴冷淡眼神落在周初肩头,须臾,挪开了目光,看向敞开大门外消失的汽车尾巴。
“你先上楼吧,我和老爷子有点事情要说。”
她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周初心知肚明。
周初放下了筷子,起身上了楼。
温琅见状想要跟上去,却被温韵晴拦了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初上了楼。
周初回到卧室,打开手机一看。
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未接电话
她随手回拨,对方很快就接通。
那人:“你这电话速度接得慢了不少。”
周初:“所以?”
“摄像头是姜家的,不过,我想你早就知道了。”男人偏头遥遥望向不远处的别墅区,“开弓没有回头箭,你确定要他们斗得两败俱伤?”
一旦闻熹和姜行舟意识到周初在利用他们,让他们进行窝里斗。
那么,她基本没可能脱身。
周初眉梢明晃晃的艳,声线很淡:“功亏一篑才可惜。”
夏日里的暴雨日沉甸甸的,沸腾着腐朽,权柄和利益的味道,和三年前那一天的味道一模一样……
在很久之前,周初就查到沈老爷子的死跟这个圈子脱不了干系,跟京市新开发的一块地皮也脱不了干系,但是,整个上流圈子的内部就像是铁桶,守口如瓶,寸步难行。
只有借助自己周家小姐的身份作为跳板,才有机会。
眼看着就要查出来了,她不可能这个时候放弃。
男人感受到了周初的决心,隐隐叹息:“伪造的证据已经作为饵撒下去了,香水通过你的试探来看,可能是引爆姜行舟的情绪利器,要把握住机会。”
周初呼吸不免沉了些,情绪复杂。
她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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