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手而立，眼底还含了几分戏谑之意。
苏凝霜微微蹙眉，后退两步与他拉开距离。
“牧阁主不在宁园好好养病，漏夜前来所为何事？”
看她脸上写满了戒备，牧还轻笑了一声，随意的拉过圈椅在她对面坐下，自怀中摸出一个信封，微微颌首示意：“你且瞧瞧。”
泛黄的信封被他放在桌上，苏凝霜拧眉拿起来拆开，却在看到上面的内容之后冷下了脸。
“这几日我让人查了些关于柳氏的消息，应该能够帮你一些。”牧还淡淡开口。
攥着信件的手用力的握紧，骨节泛起了青白色，苏凝霜长出一口气，抬手便把信件在烛火下引燃。
一地灰烬。
她微微闭眼站在窗前，任寒风吹过，将满腔的愤怒也全然吹起。
她不是没有猜测过柳氏是昊帝安插进苏府的棋子，如今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让她几乎按捺不住心头的恨意！
好一个昊帝，好一个谋朝篡位的贼子！
前世今生，种种仇恨，一笔又一笔的血债，让她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宫，将人手刃！
可是如今她羽翼尚未丰满，断不能冲动了事。
“看来，郡主与那位果真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牧还一直在打量着苏凝霜，见她身上流露出的浓郁恨意不似作假：“只是不知郡主这仇恨，是因何而来？”
苏凝霜没有回答，冷凝的眸子看向他：“那牧阁主呢？你又为何与他为敌？”
牧还忽的把手臂放在桌子上，食指交叉，身子微微前倾，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明明是冷沉的气氛，倒是让他揉进了一丝暧昧。
他笑道：“杀了我岳母算吗？”
男人沙哑暗沉的声音让苏凝霜心尖一跳，原本冷然的神情迅速浮上一抹绯红，她别开脸轻斥道：“不正经。”
第五十七章 不正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