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但是一旁的云竹却看得真清清楚楚。
来人身着一身黑衣,气势阴冷,令人不寒而栗。
脸戴黑色玄铁面具,外漏的一双眼睛,是毫不掩饰的凌冽杀意。
不过他身上有多处伤痕,胸口间还插着一个断掉的剑刃,不断往外渗出殷红的血迹,滴在云竹今日刚给她家主子铺上的白色软垫上。
白与红的交织十分刺眼。
“你们是什么人!”
官兵怒喝的声音打破了马车内寂静的气氛,并且拦截住苏凝霜的马车。
黑衣男子手上的剑微微一动,忽然间靠近苏凝霜,冷硬的面具碰上了她珠润的耳垂,压低声音:“若是不想死,就放聪明点。”
嗓音嘶哑难听,不过到让苏凝霜确定了对方是个男人。
微热的气息喷洒在苏凝霜的耳垂上,有着几分痒意,但是此情此景哪里还顾得上男女之礼,只得低声道:“云竹。”
被震慑的不敢动弹的云竹立即回神,也明白了主子的心思,忍着自己想要软下来的腿,掀开轿帘走了出来,与那些官兵对峙。
“放肆!云惠郡主的马车,也是尔等敢拦的!”
若是以往云竹定然说不出这等仗势欺人的话,但是现在不同。
那可是有一柄剑在她们家郡主脖子上悬着的,自然是要拿出全部气势,不然遭殃的只有她们家主子。
那官兵被唬的不轻,但是此事事关重大,便梗着脖子道:“我们乃奉命行事,还请云惠郡主下车受检。”
“奉命?你们奉得的谁的命!我们郡主今日在伯昌侯府中毒受了惊,如今身子虚弱的紧,你们要是惊扰到了郡主,侯爷怪罪下来,谁担待的起!”
第十九章 并非怕死,而是不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