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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退,一定要去医院了,知道吗?这个冰袋放到他的主动脉上,这样的方法有利于退烧。”
      送走师兄,她便重新守在他身边,熟睡中的男人身上的那股凌厉感和冷漠感削减不少,浓密纤长的睫毛耷拉出一小片阴影,她左手撑住下颌趴在他的身边看着他。
      他似乎睡得不安稳,一双眉一直紧紧的皱起来,华清便伸手去试图抚平他的眉头,因为发烧而迷迷糊糊的男人似乎是回忆到了什么事情,忽然睁开眼睛,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那力道大的华清已经皱起眉,
      厉延卿恍惚间又看见了萧涵,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站在那里对着他笑,又转身冷着脸问:“你又娶了别人?”他因为久未出现在自己梦中的人而觉得痛苦的眉头打结,满脸都是冷汗,
      “厉延卿,你怎么了,你抓的我手好疼。”
      是华清。他费力的撑开眼皮,看见这个圆脸姑娘的眉已经皱起来,“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只是梦。”
      “萧涵,”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很微弱,几乎快要听不见,
      可是华清却听到清清楚楚,这两字,然后脸色渐渐的冷下去,她慢慢拽出自己的手,然后把他的手塞进被子里,“只是梦,没关系的。”
      后来到了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厉延卿的体温终于降下来,到了三十七度五,华清喂他再吃下退烧药,坐在他的身边,用手轻轻撑住他的脖颈,“厉延卿,”
      从没有人这样温柔地呼喊自己的名字,不对不对,华清出现之后,她就会一直这样喊自己,厉延卿嗯了一声。
      她又拿出冰袋,掀开被子,之前是师兄把冰袋放在他的股动脉上的,眼下师兄已经走了,只能自己来了,华清甩开羞涩,心想现在他们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这种事情还算什么,结果被子掀起来,手中还拿着冰袋,就看见穿着平角裤的男人线条极好的大腿,再然后右腿的内侧是一个类似胎记的瘢痕,她将冰袋塞好,不让自己的视线继续上移,若是继续看下去,难受的只会是自己,华清已经清楚的察觉都自己周身温度已经开始上升,原来男色到了一定的程度也会叫人觉得口干舌燥,
      他的梦中会出现萧涵,这两个字的意义是什么呢?厉梓的生母?他的初恋?他的妻子?不不不,他的妻子现在是自己,华清猛地甩甩头,然后在心里告诫自己,决不能较真,没必要,并且没有意义。就像她当时信誓旦旦的跟胥烨说,萧涵是厉延卿的过去,而自己才会是厉延卿的未来,她需要时刻记住这一点,并且努力的让自己从萧涵这两个字的桎梏中走出来。
      ——
      整个晚上,华清一直陪在厉延卿的身边,隔一段时间便为他测量一次体温。
      后来到了早上六点多的时候,华清觉得自己真的很困,便拖下鞋子,合衣躺在他的身边,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在自己耳边呢喃:“你真是强大的超出我的想象。”
      后来华清睡醒的时候是早上七点一刻,洗漱完毕之后发现,厉延卿还在睡觉,她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厉延卿既然一直在睡着,又怎会在自己耳边说话,看着渐渐恢复正常体温的人,心里忽然有些气愤又痒,她伸出手指轻触他的薄唇,薄唇人薄情人,厉延卿是不是薄情人呢?

难得温馨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