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暗沉几乎不见天日的夜里狂风呼啸,暴雨已至。刺骨的冷风和着雨雪一滴滴的砸落与地,狂风吹倒了弱小的树枝,雷声,暴风骤雨不歇伴着雪,席卷着整座宫城。
苏琬在天牢里好吃好喝的,丝毫没有被外头的天气给影响,在她心里,吃饱喝足了再奔赴黄泉,才算没白活这一遭。
明妃小产,闹得是整个后宫都不安生,平日里看着和蔼的太后娘娘居然因此事掴了她一巴掌,那巴掌可不轻,现在她面上的红肿还未散去。一个妃子小产,迁怒了她这么个小太医,也不是她害那明妃小产的,明明她开的药都是安胎养身的,且她哪来的胆子去害嫔妃啊。
她现在算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唯一能做的就只是乖乖的待在这边等死,不过让她欣慰的是,家人尚未被牵连,还有那贾公公,希望他不要因为她的事情一时冲动触怒龙颜。
而就在苏琬以为她将在死在这大牢里的时候,皇帝召唤她前去甘泉宫,说是要审审她。
甘泉宫内,苏琬跪在地上等待着皇帝的来临,不过倒也奇怪,既然是要审犯人,又为何给她穿回了原来的衣服呢,不过疑惑归疑惑,能够保命才是要紧事。
苏琬等了良久,人皇帝大大才大驾光临,隔着一个纱帐坐在主位。
“陛下啊陛下!微臣知错了啊,求您别罚微臣,明妃娘娘小产的事真的与微臣无关啊!何况微臣还未娶妻生子呢,若是你把微臣砍死了,我大苏家该怎么办啊!”皇帝一来,苏琬便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地上朝着皇帝哭诉着。
皇帝满头黑线瞪着苏琬,虽然隔着一层纱帐但苏琬能够明显的感受到来自皇帝的冷气,而苏琬只能缩缩身子,继续哭丧。
皇帝扶额无奈道:“朕可有说赐你死么?”
这这这!这个话的意思难不成是!苏琬感到了一丝曙光,跪在地上的身子也不抖颤了。
“朕彻查清楚了,明妃小产一事乃是中书令一手策划,明妃秽乱宫闱,与人私通妄想以腹中孽种陷害妃嫔,朕已将她打入冷宫,并会将参与此事的人,一关入大牢。”听到这个,苏琬松了口气,大事已了,总算与她无关了。
只是下一瞬,皇帝说的话,却让苏琬大惊失色,皇帝对她这么说:“而你,虽然是被陷害的,但朕听闻你有一个欺君的事情,所以,朕要惩罚你,就罚你今后伴君身侧服侍。”
苏琬抖着身子,傻傻的还不知道人家陛下早就知道了她是女儿身,就直直的道:“陛下,微臣可是男子啊。”
“无碍,朕喜欢便好。”苏琬冷着脸呆在原地,她万万没料到,从前在贾公公面前说陛下大人是龙阳之好,如今见了,原来这好色皇帝真的是龙阳之好。
苏琬软软的戳了戳手指,道:“可微臣并非龙阳之好,可能无法依陛下所言。”
皇帝面色一僵,掀开纱帐直冲向苏琬,将手伸入苏琬太医服的领口处扯下,内里胸缚下面露出了月白色的肚兜。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在苏琬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耳畔只听得一道熟悉的声音:“若是男子,穿肚兜作甚?我的苏大人,你是真喜欢当男人么?”
苏琬不可思议的瞪着面前站着的男子,那个人不正是那自她进宫以来就缠着她的贾公公么,怎么他穿着龙袍,他他他!是皇帝啊!
苏琬张大着嘴巴指着魏誊道:“贾公公!”
魏誊抽了抽嘴角,一把拉起苏琬,与她深深的对视道:“朕不是贾公公,朕是当朝皇帝魏誊。”
“胃疼?胃疼?陛下不是名叫魏恒么?”苏琬轻轻的嘀咕着魏誊的名字。
魏誊满头黑线的瞪着苏琬,苏琬却立马垂头戳了戳手指。
魏誊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看你啊,是没救了,这几日就在这甘泉宫里好好反省吧。”
苏琬没有回答,而是撇过头不看魏誊。魏誊知道苏琬这个反应是她非常恼怒,他还想再解释什么,但还有要事在身,便也不管苏琬了。
只吩咐了身边的宫人们,好好看着苏琬,苏琬一动不动的,十分不高兴,一个宫人将她扶起,朝她服了服身,“苏太医,陛下吩咐,要奴婢为您更衣。”
苏琬没作答,任由她们摆弄,她面色沉冷的很,服侍的宫人,险些被她那骇人的目光吓得不敢动作。
魏誊一刻不停的赶到大殿,刘临面色铁青,魏誊直言,“刘大人,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刘临面如筛糠,跪倒在地,“陛下,是微臣糊涂,求陛下饶恕。”
魏恒,姜青九以及裴新三人,款款直视着跪在地上的刘临。这几日,他们拼了命的寻找刘临的罪证,终于寻到了蛛丝马迹,那罗瑜的家人就是最好的证据,虽然罗瑜身死,可他的家人还活在世上。
儿子被害死,即便罗家人再怎么信任刘临,也不会再为刘临辩解几句,自然而然的
身份揭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