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得看人。”宋晏之淡淡道,“自然流露而已。”
季梳雨捂住胸口,一副即将撅过去的样子:“我要被你甜死了。”
“要不去吃点咸的?”宋晏之看着她夸张的动作,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季梳雨吐了吐舌头:“要不咱去看电影吧?反正现在回去也没事做,得后天才回国呢。明天再去市中心玩玩?”
“好。”宋晏之点头,“叫个车?”
“嗯。”季梳雨突然跳了跳,冲向宋晏之的后背,“接住我。”
宋晏之心里一紧,忙不迭的低了低身子,季梳雨的冲力挺大,倒也稳稳当当的落到了宋晏之的背上,宋晏之背起她来掂量了一下,不由开口:“看着挺瘦……得有100斤吧?”
“我靠……”季梳雨低声骂他一句,“你才100,我两位数好吗。”
宋晏之扯起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来:“那你这是重哪儿去了?”
“那是你弱OK?”季梳雨挑眉,捏了捏对方的耳垂。
宋晏之轻哼一声:“我弱?”顿了顿,他低了低声音,意味深长,“季梳雨,我在某种特定时候可一点也不弱,想不想尝试一下?”
季梳雨飞快的收回手,脸色憋得通红:“你个老流氓,想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想,”宋晏之调侃道,“倒是你,想到哪里去了?”
季梳雨戳了戳他的后背:“老流氓……”
两人一同笑出声来,烈日骄阳仿若也削减了几分暑意,一望无垠的宽阔马路仿佛永远都走不到尽头,这一瞬间,季梳雨突然觉得,倘若能一直这么走下去,也是顶好的。
至少她不用再一直惦念着父亲的死,惦念着病床上的林子遵,惦念着赚更多的钱……这俗世之中挣扎着,总是难受得很。
可此刻她却什么都忘了,很快乐。
电影看的是一部美国大片,国内尚未上映,季梳雨先在国外过了一把瘾,看完整场整个人激情澎湃,恨不能立马出去与坏人大战个三百回合。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两人慢悠悠的在大街上晃荡着,刚才激荡的情绪消减过后,便是满心的失落。
季梳雨良久都没说话。
夜风轻轻拂过,宋晏之终于打破沉默,道:“线索断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季梳雨叹了口气,说,“其实我觉得林媚肯定知道些什么,但是她什么都不肯说,我也没办法。”
“她知道。”宋晏之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此事疑点太多,我们既然没办法从她的嘴里撬出真相,便只能自己去找其他的证据来证明此事与她有关。”
“但还有一件事很难处理……”季梳雨重重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如果林媚一辈子都不回国,那我们拿她也根本没有一点办法……”
“是。”宋晏之微微颔首,也不由得沉默。
季梳雨有些无奈:“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总有一种预感,或许我爸的死真的和林媚无关……”顿了顿,“但她应该知道些什么。”
“这只是你的预感。”宋晏之捏了捏她的耳垂,道,“我们还是回国找到实际性的线索比较有用。”
“嗯。”季梳雨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相信既然做过,就一定会留下线索。其实我这一次过来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告诉了林媚一个一直都很想告诉她的消息。”季梳雨说到这里,耸肩笑了笑,很快转移了话题,“对了,玫瑰小姐知道我们后天就要走了吗?”
“知道。”宋晏之轻轻点头,“事实上她已经转移了目标,有了新的喜欢的画家。”
“噗——”季梳雨不由得笑出声来,“玫瑰小姐是不是对画家有什么别样的情愫啊……我就觉得画家其实挺不好的,工作不稳定,还有一腔文艺范儿,有的时候说话到不了点子上,特别烦人……”
“嗯?”宋晏之顿住步伐,微微眯了眯眼,意味深长的看向季梳雨。
“——我说的是我自己。”季梳雨连忙改了口,“你就不一样了,你说话特到点子上,你就跟霸道总裁似的,每句话都简短有力而且很有用!”
宋晏之挑眉:“是么?”
“是——”是个屁。季梳雨在心里暗骂一句,面上笑得和蔼可亲,“宋先生是我见过最不像画家的画家。”
“真是不知道你这句话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
宋晏之淡淡的嗓音逐渐消失在拂过的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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