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安渡又愣又惊讶:“我怎么帮?”
蟾蜍精感慨:“要不是王普生,我可能和小金一样,陷在情爱里走不出来,是他让我窥探天机,明白缘由天定,强求不得。我希望姑娘也给小金行个方便,让她看一看他和王普生究竟还有没有缘分,也好让她死心,总好过现在浑浑噩噩过日子。”
福婆不认同,哈哈一笑,接口道:“娘娘说她浑浑噩噩,以老身来不见得,她哪里整日车水马龙,日进斗金,醉酒笙歌,不知道多快活。”
“做给外人看罢了。”蟾蜍精中肯地说:“她跟我说过,她怕寂寞,想要靠热闹打发寂寞,越是那样心里越是孤独。”
福婆上下看了酒楼的摆设,忽然来了兴致,好奇地问:“那你把金楼开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蟾蜍精笑笑,一脸的洒脱自然,看得出来,她已经完全从那段感情里走出来了:“其实也不为什么.....”说着语气一顿,想想又道:“要真要说个原因出来,小金自然是一个,我劝不了她,只能看着她,别做出什么无法收拾的事出来,再有就是刀运来送来的那些小妖们没地方处理,只能暂时找个地方给他们落脚了。”
“你心肠真好。”安渡由衷一句话,让蟾蜍精脸上的笑容不自然的僵了僵。
这句号好熟悉,她从前也常说,只是夸奖的对象不是她,而是他她丈夫隋立舟,他憨厚、老实、热心肠,总爱不计代价的帮助别人,常常让她又气又无奈之下,说他滥好人。
很久不想他,乍然一想起心还是暖的,这种满满当当的感觉真好。
银舌叽叽哇哇的叫声,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柳万枝、金舍郎压在一个丰腴、粗糙的妇人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抬木箱的小妖。
招财娘娘倒也识趣,柳万枝等人一去说来来由,招财娘娘便把蜜娘娘交个他们带走,并把她那些天在她哪儿花销的金子打包了,如数归还。
那妇人就是黑熊精的妻子蜜娘娘,单看她的五并不难看,浓眉大眼,黑黢黢一双眼珠子,分外出彩,败在不够精致玲珑,粗壮黝黑的身材没有凸凹线条衬托,更显五大三粗。蜜娘娘他丈夫看的别的狐狸精不要她了,她闺房寂寞,隔三差五来今朝乐酒楼找乐子。
朝乐酒楼消费昂贵,没多久,蜜娘娘的小金库消耗一空,她割舍不下新宠,只得另辟蹊径,挑凡间的金库下手。
也是她点背,才到手,就被安渡的人缉拿归案。
蜜娘娘看着憨厚、不灵光,关键时刻,挺有眼色,一见安渡的面就开始嚎啕大哭,哭诉她这些年的委屈。
她在婆娘怎么怎么不受待见,姑嫂欺负她,婆婆虐待她,丈夫家暴她,儿女嫌弃她,她活的一点尊严没有,还不如死了.......
怎么惨怎么说,安渡最听不得那样的话,两眼一酸,当即下令要放她。
银舌不干了,瞪着一双犀利的眼睛,如同剜肉似的,看的蜜娘娘头皮发麻:“你少编瞎话片我们小丫头,她好心,姑奶奶可不好哄弄,你惨?”银舌冷笑:你惨,怎么还在在外面偷人,不怕你家大王打断你的腿,你在床上和野男人翻云覆雨时,可没有一点惨样。”
蜜娘娘嘴笨心虚,说不过银舌,瞪着眼睛气呼呼反驳不出来,咬咬牙,屈膝上前,一把抓住面嫩心软的安渡胳膊,哭哭啼啼:“安渡姑娘,我是受骗者,是招财猫把我骗进的,我不知情,你绕了我吧,我....”说着说着,哭声更大了。
蟾蜍精忍不住替招财猫辩解:“黑熊精,你少颠倒黑白,凡是去她哪里都是自愿的,你敢说你不是自愿去的。”
“你是她姐姐,你当然向着她说话了,她要不是不勉强,怎么不把豹郎放走,她强留着豹郎不放,就是想让豹郎给她赚金子。要不是为了豹郎,救她哪破地方,真以为老娘.....”
“呐呐呐,你这是不打自招了。”银舌讥讽。
蜜娘娘被人当众揭穿,老脸皮竟然不红不臊,理直气壮地说:“是又怎么了,我爱豹郎,和豹郎好,碍得着地藏王菩萨什么事了,为什么要抓我。”
“抓你是为了贼豹子的事吗?”金蛇妖冷眼一觑,语带威胁:“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蜜娘娘胆怯了,讪讪低头不敢不语。
“只有你把黄金交出来,我们不会为难你。”一直沉默寡言的饮溪,冷冷开口了。
“真的?”蜜娘娘眼睛一亮,激动地问。
“真的。”饮溪给了她一个肯定眼神,谁知妖精不信妖精,非要安渡亲口承认,她才肯交给所盗黄金。
安渡无法,把饮溪说过的的话重说一遍,蜜娘娘才放心说出藏金地点。
安渡当即安排银舌、金蛇妖、带刀刘、周鼓等人押着蜜娘娘取黄金,银舌临走前,向福婆借了蝙蝠袋,好用来装金子,送回人间。
第262章 今朝乐酒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