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金光灿灿的金珠子,落进丝瓜井,被她吞进肚中。吞了那颗珠子后,她不但浑身发金光,功力大增,还可以吐出一颗一颗的金豆子。
她身上的仙气、金云其实也是那颗金珠子所至。
金珠子好像是她的幸福珠,好事一件接着一件,没多久,丝瓜井附近新搬来依附人家,母子两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挺清贫,租赁的房屋连口井也没有,母子俩只好沦留到荷叶池塘后面的丝瓜井打水,以供日常生活所需。
一来二去,蟾蜍精就认识他们母子二人,母亲看着有四五十岁来岁,矮小瘦弱,面颊蜡黄,衣着朴素干净,儿子浓眉大眼、身材挺拔高大,孔武有力,也爱舞刀弄棒,平时就靠着一根棒子贩卖祖传膏为生。
蟾蜍精对那个舞刀弄棒的小子颇有好感,经常浮到井面上,偷偷看过他耍。
有一回,天气炎热,耍累的小子一丢棒子,就开始解脱衣纱,结实、硕健的一露出来,蟾蜍精羞的满面透红,她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这一次见到男人身体。
在她面前脱衣赤身,他是第一个。而他似乎不知道井面有双眼睛躲着偷看,还大模大样走过来打水洗澡,井水泼在他身上,哗啦啦一声,顿时有水珠子飞出,她眼看着,心数着,一颗、两颗、三颗.....数不清的水珠子顺着他光滑、黝黑的脊背滑落,那样宽阔、厚重的肌肤,一定像是海绵,软软的,让她好像摸一摸。
手在无形中悄悄伸出来,他却忽然转身,留给她一具完成敞开更加诱惑的胸膛。
结实的腹肌像一排排裁切好的排骨,形态优美,混健有力,她瞪他的胸前看呆了,手就那样僵硬住,一动不动,幸亏她用了隐身术,被人看不到,可自己的窘态,还是把她自己臊红了脸。
脸上一热,身上也跟着热了起来,蟾蜍精看不下去了,把头一缩,钻进井底,让冰凉的井水洗涤身上莫名其妙的热。
蟾蜍精那个一点都不明白,她只是看人洗澡,为什么人家不热,她却热呢?澡又不是没洗过,住在井水里,天天都在洗澡,怎么没有那样感觉。
蟾蜍精想要体验一下刚才有过的感觉,脱掉水皮衣,学着他的样子,站出一处水草淤泥地上,举起一盆水,朝自己身上浇。
一盆水浇下去,除了凉,没啥感觉。
第二盆水浇下去,身上的燥热消退。
第三盆水从头顶倒灌下去,淋成了落汤鸡,意识清醒。
蟾蜍精郁闷了好几天,那几天她心浮气躁,静不下来,也坐不下修炼。脑子满是那男子洗澡的情景,她发现她好像对男人的身体着了迷,特别想看一看,摸一摸那男人精壮躯体。
终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跳出深井,变成人的样子来到他身边。
他才打满了两桶水,正打算用扁担挑着走,忽觉背后有阴影,扭头一瞧目瞪口呆,露出不可思议、惊艳的眼神。
一个明媚皓齿、冲他微笑的姑娘,赤足站在他后面,身上穿着似水藻般光滑、湿哒的衣服,衣服下摆滴着水。
他看呆了,好长时间都忘记说话,只顾得睁大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她,还是蟾蜍精大方朝他走去。
蟾蜍精对他的雄健结实腹肌极感兴趣,快步停在他前面,二话不说,伸手就要扯他微微半敞的衣服。
男子被蟾蜍精突如其来的动作吓醒了,一个激灵,一把抓住她的手,问她想要干什么?
蟾蜍精眨巴着一双纯真、涉世未深的眼睛,笑嘻嘻回:她想摸一摸。
男子顿时大变脸色,对她的好感刹那间荡然无存,大骂无耻妇。
蟾蜍精看着男子快速离开的背影,发蒙。
她就想摸一摸怎么了,就摸一摸而已,她又不吃他,为什么骂她?
蟾蜍精愣了一会儿,不死心,一路跟着他到了家门口。
男子像躲避瘟疫似的避之不及,将她拒之门外。
明的不行,蟾蜍精来暗的,晚上,蟾蜍精趁着他睡着,悄悄闪进了进去,坐到他床边看他,床板很硬,她衣服穿得少而单薄,一坐上去就硌到了大腿,腿根麻麻的,好痒。
蟾蜍精抓了抓大腿,歪头调皮一笑,手指一点,少年的单衣脱落。
你不让我摸,我就非要摸,看谁斗得过谁?
少年是柔软手指的触感惊醒的,他睡的迷迷糊糊的,却能感觉到身上有只软滑无辜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好像挠人的小猫,抓的他身上痒痒的。
睁开眼一看,不是做梦,真有女人在占他便宜,而且眼前的人还是被他骂过的拒之门外的人。
“你干什么?”少年一把推开半靠在她身上放肆的女人。
蟾蜍精冷不防磕在床板上,吃疼道:“你别怕嘛,我就是想......”
第259章 蟾蜍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