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白金圣母为他要死要活。
“姑娘是谁?”妖紫王见银舌张着嘴巴,鼓起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死盯着他不说话,诧异一愣,有礼貌地问:“怎么在我家门口大呼小叫,可是在下得罪了姑娘吗?”
银舌看呆了,一下没反应过来,金蛇妖看的眼冒火气,鼻子里冷哼几下,喷出来的酸气,熏的银舌冷不丁的打了一大好大的喷嚏。
银舌揉揉过敏的鼻子,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高姿态,咋呼呼:“你没得罪你,你得罪她了。”
银舌扭过身将白金圣母一把拽出来,推到妖紫王跟前,怒火火质问:“她,你可认识?”
妖紫王细细地看着她,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神色,无奈问:
“白姐,你非要外人插手,非要弄到人尽皆知才肯罢休吗?”
白金圣母动动嘴角,还没来得及张嘴,急性子的银舌不干了,她像是点燃起来的炮仗,轰隆爆炸了:
“你什么意思?你威胁她?敢做还怕说?你抛妻弃子,另结新欢,杀人灭口、丧尽天良,还不准她说,你简直良心狗肺,猪狗不如。姑奶奶今天要妖界除掉你这个斯文败类。”银舌挥出五爪须,照着妖紫王的门面上来就是一爪子。
雨来公主伸手架住银舌的五爪须,不恼不怒,言语间带着客气:“姑娘,你误会了,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妹的,回家跟你的死男人解释去吧!”银舌听不进去好话,一腔正义的胸膛被怒气拱得火火的,恶薄地吼:“不要脸的骚狐狸,抢了人家的丈夫,还惺惺作态,看姑奶奶不破了你张骚脸,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人家的丈夫。”
“姑娘,我敬你是客人,对你一在忍让,好言相待,你却不分好歹辱我妻子,就别怪在下不客气。”
“哪个要你客气。臭男人,你这张脸姑奶奶也讨厌得紧,让姑奶奶来替你整整容。”银舌过完了嘴瘾,嗖嗖一晃,手里的五爪须凭空张长了好几寸,锋利的爪子刀片似的,招招对准妖紫王的美颜。
妖紫王忍无可忍动了肝火,大袖挥出一把弯月似的钩子。与蛮不讲理的银舌大打出手。
“这个野东西。性子就是急。”柳万枝扭着软腰,手举一面明鉴鉴的铜镜,在战斗圈的外面,不急不躁的描眉画鬓:“又不是你家的男人偷人,着什么急。”
饮溪默念咒语,捏出一个诀,流光闪缩间,盘发中两根青骨簪子自动合二为一,变成一把冷光闪闪的保剑,落入手中。
“哎!鹿丫头。你先别忙着打架。”柳万枝飘忽一闪,拦住饮溪,推开镜子,把一张涂抹胭脂的、精心装扮的脸堆在饮溪跟前:“你帮老娘看看,老娘这个妆容化的怎么?眉毛合不合适?胭脂重不重........”
“老娘还没说完了,你怎么走了。”柳万枝冲着饮溪一闪而过的背景,大声闷气。
“没情趣。”柳万枝努起嘴,嫌弃地嘟囔,随即又举起镜子上照下照,越照越觉得自己美的不像话。眼风里斜斜一扫,镜子里发射出妖精大战的场景,金蛇妖一叉子打到一杆子小妖,打的小妖口吐鲜血。
银舌、饮溪、白金圣母对战妖紫王夫妇,三对二,赢得毫无悬念,打得妖紫夫妇措手不及,渐渐乱了阵法。
柳万枝觉得此刻自己入战,有点以多欺少的意思,索性两手一摊在一旁看热闹。又念着自己左面的眉毛画得不够完美,掏出青黛棒,对着镜子,细细描补了几下,然后自恋道:“哎!似老娘这般花容月貌,妖精堆里也找不出来第二个来,可惜啊可惜,老娘这样貌美,怎么就遇不到一个美男子与老娘登对呢?白瞎了老娘的天姿国色........”
忽然间扑通一声响,柳万枝惊的一个激灵,迅速转过头来,慌张地喊:“怎么了,谁受伤了。”
她眼瞧着一道绿色的影子从她眼前飞了过去,紧跟着哐当一声,那道绿色影子尚未摔落下来,一道白闪闪的剑光摄了过去。
“雨儿,小心。”妖紫王心提到了嗓子口,慌张地喊。
雨来公主就地一滚,避开了存心置她于死地的剑气。
“紫哥.......”她身上未站稳,便吓白了脸色,她看到银舌的五爪须直直的刺进了妖紫王的胸口。
雨来公主彻底被激怒了,眼中的善念荡然无存。
她两手在胸前一划,溢出数道绿朦胧朦的光圈,在若隐若现的光雾中,显出一个碧莹莹的发着幽暗光亮的盘子,盘子正中央滴溜溜转动一颗水润润、冰凉凉的珠子。
那托着珠子的圆盘在雨来公主的嘴唇起合下,高升至半空中,只一眨眼睛的功夫,便长成压顶的泰山一般,遮天蔽日。圆盘倒转着,溢出一团又一团着朦胧缥缈的绿光,珠子的光芒从层峦叠嶂的雾气中直射出来,直直绕在将饮溪、银舌、金舍郎、白金圣母的头顶。
第210章 雨来公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