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御谌,你不原谅我,不能怪我用这种办法!
唐果贴心地帮靳御谌脱掉浴袍,又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
爷爷说过,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生不起来气。
生米煮成熟饭,看他还气不气!
唐果乖巧地把自己的脑袋靠在靳御谌的怀里,将脸颊的皮肤贴在他胸口上。
靳御谌刚才喝了太多酒,浑身酒气。
她猛吸一口,混合着酒香的财气一股脑灌进肚子,吸多了,唐果眼前发昏,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靳御谌醒来。
头痛欲裂的他,忽然感觉身体麻麻的,胳膊也有些使不上力。
他抬起胳膊,却发现胸口毛茸茸一坨,定睛一看。
她怎么来的!
几秒后,靳御谌几十年如一日波澜不惊的俊脸上,闪过清晰可见的惊恐。
他光着,她竟然也——
这口凉气吸进肚子,靳御谌觉得浑身难受。
唐果睡得很香,靳御谌撑着宿醉后的身体起身。
在唐果一无所知时,靳御谌“可耻”地逃了。
唐果醒来,看见空荡荡的房间,她赶紧换上衣服,下楼问服务台。
据服务台诉说,今天一大早靳御谌就离开了,看起来还很匆忙。
服务员见唐果一脸幽怨,赶忙道:“夫人,靳总也许只是有急事,您不用太在意。”
唐果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她当然不介意!
她已经气死了!
吃光抹净,跑掉了,靳御谌!等我抓着你——
她直奔靳氏,却得知靳御谌出差,飞机已经起飞。
她不信邪,又去办公室里找,果然空空如也。
唐果一下颓了,“用得着跑这么快吗?我又不是洪水猛兽!”
唐果的声音越来越低,还有几分委屈。
唐果离开后,靳御谌从休息室出来了。
路远抱着文件走进来,为难道:“靳总,刚才夫人跟我说,您如果回来,让我第一时间通知她。”
靳御谌摆了摆手,路远无奈,只好出去。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靳御谌没心思处理工作,便望向窗外。
对面是光明可鉴的大楼,发射的太阳光刺进眼睛。
眼仁发痛,他也没移开眼,近乎自虐般。
躲了两天,靳御谌没再去酒店,就窝在公司休息室。
睡不好,吃不好,人瘦了一圈。
路远看着靳御谌,心中感叹:何必呢!
夫妻间睡一觉,算什么?
路远很不理解。
坐下来一想,路远瞪大眼,该不会那一晚,夫人霸王硬上弓,把靳总给压了?
所以靳总才羞于见人?
想到这几日靳御谌恍恍惚惚的表现,路远愈发觉得自己真相。
靳御谌发呆时,路远说:“靳总,刚才夫人给我打电话,问您什么时候回来。”
靳御谌夹着菜却迟迟不送进嘴巴里的时候,路远又开口了:“靳总,夫人又打电话了,她问您为什么不接电话?”
傍晚,靳御谌又要宿在公司,路远决定打一针强心剂,他轻咳一声,“靳总,夫人——”
“她又给你打电话了?”
路远点头,“夫
第73章老公,有鬼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