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亏是猎户家的儿女。”
“哇,那宝二娘子生得果真俊俏,只是那额头刀痕太煞人了。”
一时间,围观人群越来越多,人们各说纷纭,都抓住自己的感观点大肆张扬,人人挣着要上热评榜。
闫婆子眼看这么多人围观,更是得意,毕竟在场的都是目击证人,看那小贱蹄子也不敢真的放箭,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宴儿娘亲看着情势,不由心焦忧虑,上前挽着宴儿的手,贴着耳朵轻声着急说:“宴儿,我们走,这般只怕着了闫婆子的道。”
“小贱蹄子,你以为老身是豆腐做的么?来呀!”闫婆子抖了抖衣袖、展开双臂,一副不畏惧生死赖皮样。
闫婆子也是吃准了宴儿娘亲的软肋,为娘的怎舍得让儿女犯错入狱呢。
此时若不是在大街上,宴儿怕是真的射箭警告那闫婆子,原本她也只是想着吓唬吓唬闫婆子,谁知这恶人如此歹毒,若换他人怕是早就气急拉弓放箭了。
宴儿搭弓拉箭瞄准闫婆子,一脸冷气:“闫婆子既要吃敬酒,那日后定当好好奉上!”
宴儿此刻不能当街拉弓放箭,但不代表就这样放过闫婆子。
她反手放好弓箭,蹲身连拾起好几块石头、泥巴,一个劲朝闫婆子砸去,并大喊:“丑妖婆多作怪!”
闫婆子那曾料到这操作,一连被石子砸中了好几个包,原本皱纹横生的额头又起了淤青,更是像足了丑八怪。而后不知何处又飞来了几块烂泥巴、烂菜叶,闫婆子一身干净的衣裳都砸得脏兮兮的。
人群混乱中,趁着宴儿砸石头、泥巴的时机,那些昔日被闫婆子欺负的人,也忍不住砸上几块烂菜叶、烂泥巴泄气。
惊得闫婆子捂住脑袋,灰溜溜直往山下跑去,嘴里不停骂喊:“狗兔崽子,他日非得好好收拾你们!”
妖婆已跑,众人皆散去。
“阿姊真厉害,刚刚我也砸中了!”宴儿弟弟一点也不胆怯,正兴奋地等待娘亲、阿姊夸奖。
“宴儿,你跪下!”宴儿娘亲一脸严肃,然蹙眉且含着心疼。
宴儿耷拉着脑袋,她娘亲怕是又心生担忧,上演恶言相告了吧。
若换往日,她定当直言以告,坏人应当采取非常手段,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岂可任由揉捏!
但她知道娘亲软性子,越是这般说,只会迎来没完没了的絮絮叨叨。
于是,她学会了婉转的说辞,不改底色的原则。
宴儿跪在娘亲跟前,两眼通红甚是惹人怜:“娘亲,那闫婆子欺人太甚,不仅辱我父亲,还欺我娘亲,孩子岂可忍!”
“宴儿,娘亲知你。只是为娘担忧你犯浑惹事,冲动犯了人命。”说着她娘亲跪坐在地,揽抱着她痛哭,“以后做事莫冲动,还有娘亲、君然呢。”
“是呀,阿姊!以后我也能拉弓放箭!”
宴儿弟弟这番话,可把宴儿逗乐了,而她娘亲更是心惊胆战,抬手欲要拍他屁股。
他一躲闪跑前面去了,宴儿乐呵呵追逐在后,全然不知她娘亲下山后给她说亲的打算。
第五章:砸她多嘴闫婆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