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桓钦嘴角的笑僵了僵，眼中已泛起冷冽的杀意，“吾是谁，你会记得，想听最近九重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等芷昔回答，桓钦转身撤下傀儡术，恢复了本来的面貌，自顾自对她说道：“吾派了应渊去攻打修罗族，一月了，他至今未归，还没有消息，你说他成功了吗？”
“修罗族，那可是你的母族。”
“从吾换血那日起便不是了。”
他喃喃说道，双目失神地看着芷昔，似乎只有从她眼睛里才能看清自己本来的面貌。
“三年了，知道为什么吾每月都会来看你吗？因为你的眼睛……”
芷昔微微侧头，任由桓钦的手掌落在脸上，听他深情不已的发言，“只有你的眼睛在看向吾的时候，吾才不是帝尊这幅空壳，而是真正的桓钦。”
芷昔轻笑出声，“那我是不是该用这张脸同你说话？”
桓钦一愣，缓缓放下手，见她转过脸来，眼神瞬变，猛地上前一步抬手掐住她的脖子，冷冷道：“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女子的脸因为窒息涨得通红，抬手按着那只手，她只是笑，“你的傀儡术我学的还好吧，计都星君……”
“不，吾不是。”桓钦怒极，一个甩手将芷昔扔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芷昔趴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抬头望着桓钦假笑，笑声一声大过一声，刺激着对方的神经。
桓钦目光冷厉地睨着地上的人，厉喝一声：“给吾闭嘴。”
“桓钦，三年了，你于我还有何秘密可言？”
曾经应渊让她抄仙经著籍白遍，里面的傀儡术，读心术，变幻术和藤杀术她早已融会贯通。
第215章 沉香如屑芷昔（2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