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五阿哥,这…这小阿哥生病确实是人为。”
小顺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探查了皇家秘事,害怕被摘了脑袋,也不敢一口气禀报完。
“是人为,那究竟是何人所为。”
永琪拽紧了手中的笔,希望知画不要让他失望啊。
“是…是…奴才不敢说。”
“你说,我不会治你的罪。”
话虽是如初说,可永琪心中已了然,若不是知画,又何必不敢言说。
“是福晋,是福晋命她宫里的宫女为…为小阿哥洗冷水澡…洗…洗完并没有马上让人穿上衣服,而是…而是等了很久才让小阿哥穿衣服。”
小顺子想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便都讲了出来。
永琪听到此话,不免心中气极。这可是她的亲生儿子,竟然敢如此对他,那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可怜小小的绵忆,竟遭如此大罪。
更不用提,在我面前哭哭啼啼,这么担心绵忆,竟然如此蛇蝎心肠。
永琪本想冲过去,去质问知画,为何要如此做,可他突然觉得好像没有什么意思了。
去问她又能如何,是在说小顺子查错了,还是他人陷害。
不免想到当初刚刚怀孕的时候,好似说过小燕子将她推倒在地,如今想来,也不知是真是假了。
永琪用手捏了捏眉心,“你下去吧,这件事不要告诉其他人。”
待书房寂静下来,在
第22章 询问明月,小燕子可曾受过委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