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根香木下注,没想到是刚子骗了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香木。”
‘谁说没有啊!?”我表情夸张,声音大的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到。
徐轶达愣愣的看着我,眼里划过一丝怀疑,我心里咯噔一下,他会不会怀疑我放大声音的企图啊?这家伙是个戏精,戏演过了,他一定会察觉到的。
我一本正经的解释着:“我们三个是在矿坑的耳洞里发现的香木,那个洞口是被封住的,五根香木都在一条地下河里,还是刚子?水过去发现的。”
说完后我还故意问回头找刚子:“刚子,耳洞的位置你说清楚了吗?”
我去,这傻愣子都没有听到我说话,一双眼睛愣愣的只知道盯着他曾经的情人。
从来都是情种最苦,放不下的话你有的苦受了,放下了那算个P啊。
徐轶达看起来还是相信了我说的话。
他对着田老头大声说道:“田董,你们是不是派人再去看看啊。”
田董慢悠悠的说道:“看是可以,但是又让兄弟们白跑一趟再没法交代啊。”
看来这五根阴沉木的诱惑力足够大。
刀疤脸在旁边又骂起来:“再跑空,就剁了这小子的一条胳膊。”
我没有给他们犹豫的时间,直接就表示同意:“没问题!”
周围人都愣住了,都没有想到口口声声出来求财的我,竟然也不惧刀光血影了。
“痛快!”田老头竟然冲这我竖了竖大拇指。
我也客气的点了一下头,不过当我看见刀疤脸拿起手机时候,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站起来对着田老头说:“田董,这香木没找到,我赌上了条胳膊,找到了呢?”
“找到了就归我们!你比比个啥?!”
我晕,刀疤脸是不分场合的到处找存在感啊。
田董瞪了瞪刀疤脸,脸上已经有些愠意。
我有这样一个喜欢抢话的手下,老子都会一脚踹烂他的嘴。
“小兄弟的意思?“”这个田董还真是有些城府。
“这也算个小赌了,加个彩头,一来显得公平,二来也图个吉利。“
我一副谦卑又玩世不恭的样子。
“那你要多大的彩头?”
“二十万!当作刚子兄弟的医药费吧。”
“没问题!”田老头子说的干脆。
“爽快!”我也照葫芦画瓢,冲着田老头比了个大拇指。
接近千万的香木,对比二十万,爽快他娘个头,我心里腹诽着,脸上依然灿如桃花。
才一天,我就觉得我自己快成流氓了。
黑化就是见鬼说鬼话,见人说人话,对待这种欺负女人的人渣,你不做流氓怎么办?
田老头转头和公鸭嗓在说着什么,不一会儿,有人把一堆钱放在了圆桌上。
二十打红彤彤的钞票。
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在地下河,当知道阴沉木价格的时候,激动的不行,但远赶不上看见真金白银来的刺激,我有点明白为啥田家峪赌场喜欢用现金赌,那更能调动人的贪婪本性,这种贪婪才让柳老师掉进了陷阱。
我看了眼对面的月儿娘,神情呆滞,如同蜡像般被放在了老男人身边。
女人和钱就像两座大山,男人一旦翻越不过去,下场就是落入深渊,惨不忍睹,柳老师是这样,刚子也是这样。
第37章:我不是赌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