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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动她者死[2/2页]

娇宠 索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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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寿宴会有危险?”
      “事关丞相府,公主以为娘娘会如何?”
      聂臻微愣,随即回廊上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公主不妨等等。”
      待聂臻睁眼时,鬼面少年已融于夜色里。
      “殿下!殿下你没事吧?!”聂臻老远便看见湫荷心急如焚地朝她跑来,身后还跟着一众神武军。
      “无事……”
      “奴婢见您迟迟未归可吓死了!”湫荷抓着聂臻从上到下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目光在落向聂臻身旁的那具体尸体时脸色忽地一沉,“奴婢本来有向正堂禀告,可是许久未有回应,没法之下只好擅自请来神武军,奴婢生怕……”
      “岂有此理,竟敢在老夫眼皮子底下目无王法!“湫荷话未说完,暴怒声紧随而来。
      聂臻抬眸望去,丞相与一众官员姗姗来迟。
      “今日多谢诸位前来为老夫道贺,多有怠慢,还请担待。只是老夫没想到,有人竟趁老夫大寿之日意图谋害公主!此等罪人不可饶恕!来人!封府!”
      “丞相这是何意?难不成我们这些朝廷大员也有嫌疑不成。”说话的人乃当朝兵部尚书王文远。
      “王大人此言差矣!老夫只是怕奸人蒙混出府!毕竟今日府?壤赐??酥诙啵??饔龃讨?缕衲芏?罚《嘤胁槐慊骨胛癖靥辶拢 毕粢萏蒙袂槔渚??慌?酝?
      “若不是丞相府警戒不严,又岂会出这档子事儿?我想今日若不是有公主暗卫在,丞相恐是推不了这个责任。”王文远说着走到了那具尸体旁,眼睛微眯,继续道,“这侍女出身府?龋?笕巳肥蹈煤煤门滩椋?『媒袢杖?镜娜嗽冢?ɑ嶂?┫嗖楦鏊?涫?觥!
      萧逸堂目光一沉,道:“此事既发生在我丞相府,又涉及我丞相府下人,那老夫自会严正己身,查个明白,岂敢如此兴师动众劳烦三司的人。来人,把这尸体抬下去,以免污了公主的眼!”
      刑部尚书郑齐立马上前阻拦,“此案涉及昭元公主,郑某会呈启陛下由大理寺全权接管此事,丞相不必忧虑,尸体的事情还是由我们专人处理比较好。”
      萧逸堂沉默不语,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
      聂臻躲在湫荷怀里,一脸害怕地听着那些人的对话。
      这些人一来就争个不停,完全没把她这个受害人放在眼里。照湫荷的说法,她这个公主迟迟未出席,竟也没人着急,落水一事人尽皆知,她换个衣服也不至于磨蹭这么久,想来也是奇怪呢。反倒是神武军搞出这么大阵势后,该来的也都来了。哪有人真正关心她的死活啊,谁是凶手,谁沾了脏水才是他们此行的重点。那女人死之前说下了毒,可瞧着她这位外祖父似乎仍是生龙活虎的模样,可真是有趣。
      还有那位王大人,这模样看起来与聂与竟有三分相似。她没记错的话,这位应该是易王生母王氏的本家人了,当朝兵部尚书王文远。
      这就是刚刚那个人说的等着看好戏么?
      聂臻嘴角一勾,脸埋进湫荷的胸口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我好害怕,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这个女人她刚刚要掐死我,她还会武功!要不是暗卫哥哥人家就死掉了!外祖父不担心我,你们所有人都不担心我!我要去跟父皇告状!哇!”
      萧逸堂愣了,然后他不露痕迹地笑了。
      王文远愣了,然后脸色不由自主地青了。
      而某一暗处,鬼面之下,那薄唇微微扬起了一抹弧度。
      萧逸堂捋了捋胡须,眼中精光一闪,义正言辞道:“老夫先前还正奇怪此女为何如此死状,果不其然她是个有身手的,想必当时情况紧急,不然公主护卫也不会果断下此绝杀。丞相府的丫鬟个个清白,皆是未习武之人,此案蹊跷,大理寺与刑部的人定要好好彻查看看究竟是何人竟敢冒充丞相府侍女做行刺公主之事!”
      “丞相极力撇清关系,莫非心中有鬼?”王文远沉声道。
      “王大人这意思莫不是我买凶杀人?”
      “王某并无此意,王某只是疑惑,凶手为何偏偏要冒充相府侍女?”
      “自然是栽赃嫁祸,蓄意玷污相府清名。”萧逸堂说完又看向了一旁管家,接着道,“你去看看模样,瞧瞧府?瓤捎写耸膛?!
      管家屈身前往,回道:“禀老爷,此人面生,并非府?认氯恕!
      “郑大人你怎么看?”王文远道。
      郑齐走近尸体,拧眉仔细观察了一番,又伸手去摩挲了一下它的下颚,随即撕扯下了一张人皮面具。
      在场之人瞬间哗然。
      萧逸堂目光一暗。
      聂臻紧紧抓着湫荷的手,似被惊吓住。
      “此人擅于隐藏,指间厚茧不似寻常粗使丫头,定是受专业训练的杀手无疑。郑某以为此人的身份以及她伪装成的侍女身份都该一并调查。”郑齐说完又看向聂臻,“殿下可否告知下官那人是如何引殿下到此处?期间可有说过什么话?”
      聂臻怯怯地看了郑齐一眼,“她说要带我换衣裳……”
      “然后呢?”郑齐低头靠近聂臻,轻声询问。
      “郑大人如此轻车熟路果真是深谙此道,连杀手的伪装也能一眼道破,老夫佩服。”萧逸堂打断道。
      “非也,只是此女甚为古怪,郑某习惯使然。”
      萧逸堂冷嗤一声。
      郑齐不再看他,继续安抚聂臻道:“殿下不必害怕,如实说即可。”
      聂臻抿了抿唇,支支吾吾地回答:“她说……让我下去陪葬……”
      萧逸堂目光一闪。
      “给何人陪葬?”郑齐又问。
      聂臻呆呆地摇了摇头。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王家若与聂与沆瀣一气,那必定使尽浑身解数也要把这罪给萧府按实了。只是他们没想到刺杀失败横生了变故,那便只有破釜沉舟索性揭了那女人的假面,左右不过一个死士,要查也查不出身份,安个雇凶杀人的由头也不错。不过他们也太自信了,那女人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以为引开她身边的暗卫就万无一失,谁知道最后也落得个被杀的下场,虽然这个变数她也很意外。
      “公主惊魂未定,郑大人还是不要再惊扰她的好,时候不早了,送公主回宫吧,今日之事,老夫相信圣上自有定夺。”
      王文远略微迟疑。
      萧逸堂斜眼道:“怎么?王尚书莫不是还要在我丞相府仔细搜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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