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苏牧则盘算着把土匪老巢变成自己的秘密基地,方圆百里人口稀少,山脉众多非常隐蔽。
一个人烟稀少的小村落内,蹄声?N?N,驶出一辆破旧的牛车。
牛车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五十多岁,须发皆白,衣衫褴褛。女子二十一二
岁年纪,浓眉大眼,看样子是这老者的女儿。
车上有一个硕大的木桶,木桶有一人多高,箍着铁皮,甚是结实,似乎是盛水之用。
不过老者敲着木桶,里面似乎装满了水。
原来这里土地贫瘠,又逢大旱,不仅庄稼颗粒无收,而且连百姓的日常饮水都成了问题。村里的居民喝水就要去附近镇上的水坊去买水。
幸好下雪,才得以缓解用水之需。
“小姐,我们用得着这样伪装吗?这北地边界都是我们的地盘,连官兵都得给咱面子。”
“福伯,我们山寨最近必须得小心行事,两次发生那样诡异的事情,这可不是巧合。”女子谨慎说道,回忆起来让人恐惧。
满地的尸体,伤口都是致命伤,没有任何一道多余的伤口,全是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割喉而亡。
最诡异的是,除了锐器伤口外,还有不少人的伤口只是个豆子大的孔洞。
人额头之上一个细眼,或者心口一个小眼。
“所以我们才伪装成买粮食的平民,将军真是高明!”福伯满脸赞叹着他们的首领,不知道的真以为是父女俩。
“多多注意,要是有异常直接出手杀掉,无论男女!”女子并没有因为称赞而高兴,反而是冰冷命令道。
在阳光的照耀下,牛车之上木桶旁边露出的兵器闪着寒芒。
在九原郡的边界线上,西北方向的雪地里一队人马正在缓慢接近,身着白色毛皮衣物与雪的颜色融汇在一起。
而离他们最近的城池是九原郡的长城,想要到达的唯一的近路就是穿过苏牧的封邑。
趁着北方未起,土匪逃走的脚印比较清晰,三人连忙赶路。
“哼!还知道掩人耳目,要是一般人还真要被他骗过去了。”
三人停在一处岔路口,看着左中右三条路,苏牧看穿了土匪逃走时所做的掩饰。
根据受伤渗出的血迹变化,苏牧立马就分辨出了土匪谈判的真实路径,因为血液中的铁氧化是有时间的,不可能那么鲜亮。
“公子这该如何是好?三条岔路!”他们尾随的是土匪逃走的路线,并非最先开始嬴梵做记号的路线。
“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路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苏牧吟诵两句诗,吟罢二人感觉韵律格调非常奇特。七言诗秦汉时期还未形成,到了汉朝也是汉赋兴盛没有格律诗。
直到东汉末年建安风骨形成,格律诗才开始起步。曹老板的“观沧海”,就是建安风骨的代表佳作,豪情壮志的最佳代表。
唐诗兴于唐朝,但这并不等同于诗在其他朝代没有发展进步,只是到了唐朝诗这种文学形态力压群雄
“公子真是好文采,出口成章!元宝真是佩服!呃…………所以……我们要中间的路吗?”赵元宝开始捧哏模式。
“不走。走左边!”
第一百八十一章:谢过公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