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是知道萧?画他，只是萧?不说，他也从来不提，这次抓了个正着，不说两句，倒现在自己不在意了。
萧?要，沈明渊自然给他，他将小像放在萧?面前，道：“这小像，王爷随身带着的？”
萧?将那小纸片拿起塞回袖中，也不否认：“是…”
“不见得王爷寻我，小像倒随身携带…”
“…比不得你。”萧?放回了小像，双手便不知道该放在哪儿了，碰了碰茶杯，又碰着桌子，他眼神飘忽，只是不落在沈明渊身上。
沈明渊看着萧?，虽然那日的事自己装成不知道，但毕竟是发生过的，看萧?这拘束的样子，那日的事嘴上不提，但必然压在了心里。
往日，萧?时不时寻些借口占自己些便宜，现在的行为，多少有点扭捏了。
扭捏的厉害。
又不是小姑娘，扭捏什么。
沈明渊不作声了，屋内安静的出奇，静的萧?感觉自己扭动一下脖颈都是天大的动静。
萧?被这份沉默重重围裹，以为沈明渊不满自己画他，他瞥了沈明渊一眼，却也看不出他的情绪如何，只是又掩饰着：“是随便画的，以后不画了…”
“随便画的…”沈明渊嘀咕一句。
萧?也不知他是问自己，还是自言自语，但因为心虚，就又补充了一句：“是随便画的。”
沈明渊瞧着萧?这副样子，在心底暗暗说了他句没出息。
沈明渊的唇角带着一贯的浅笑，说道：“…哪日还要画时，便命人传我，我在王爷跟前做模子，王爷想如何画便如何画。”
萧?还担忧着沈明渊因为这画不悦，却没想到沈明渊竟是让他画，他神色平稳下来，问道：“我能画？”
“这手长在王爷身上，怎还问起我了？几张画而已怎不能画？”沈明渊道：“只是…王爷今日是怎的了？自我来了之后，王爷都不愿看我，若是嫌了，以后也不会拿我作画了吧？”
“并非…”萧?忙着否认，只是一见他，那日的事便浮现在脑海里，还是挥之不去。
沈明渊一直面色沉静，其实心中诸多涟漪。
垂目低眉，眼光澄澈，清波流转，就算萧?不开口，沈明渊也从他眼眸里看出许多话来。
既然有话要说，怎就一句不说？
萧?心思缜密慎言慎行他是知道的，可现在的萧?，已经不能说是小心翼翼，畏首畏尾更加贴切。
“王爷风寒，惹的话也少了。”沈明渊莞尔一笑道：“我不扰王爷了。”
萧?听此，才看向沈明渊，只见沈明渊站起身来，萧?知道他要走，却有些不愿，他其实有很多话要说，但一与他对上视线，满腹话语就又都回到肚子里。
萧?随沈明渊站起身来来：“先等等…”
“王爷有何吩咐？”沈明渊笑意仍在。
萧?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无什不适。”沈明渊道：“王爷放心。”
萧?道：“那能不能先别回去了，留一会儿…”
能不能？
若是往日，他要自己留，哪里会征求自己的意见问能不能。
这面是见了，萧?也不躲了，但比起以前，好似又少了些什么…
第184章 见是见了，但差点什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