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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花间一壶酒4[2/2页]

对酒当歌 王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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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老父的说法,心说这话有些违心,姑父提这诗,分明透着临近退休的无奈和伤感,何谈情趣,可他不能说。
      田父也不想再难为姐夫,道:“勉勉强强吧。”
      “什么叫勉勉强强?你再来一首就十全十美,挑不出毛病?既然通过,你们喝酒。”瘦老秦得寸进尺。
      “喝酒,喝酒。“尤父、田父和尤玉举杯。
      “那好,我再来一首。“田父沉思片刻,道:老人九十仍沽酒,千壶百瓮花门口。道傍榆荚仍似钱,摘来沽酒君肯否?”
      秦摇头道:“错,错。我知道这诗,你读错了。尤玉,你会吗?你来说说。”
      尤玉笑着接话:这是岑参《戏问花门酒家翁》。这位老人家在卖酒,将上千个酒壶和酒瓮摆放在花门楼口,道路旁的榆荚看起来很像一串串铜钱,作者在问,摘下来用它买酒,您卖吗?”
      秦手指着尤玉,严肃问:“你可说清楚,不许偏袒你老丈人,那老头多大年纪?”
      田父抢话道:“诗中明明写着九十,九十呀。”
      尢玉笑而不答。
      “胡说,咱且不说,那年头的人能不能活到九十,就是活到九十岁,还能卖酒?胡扯。”
      这一吵,将看花人吸引回来。
      尢父也知道这首诗,心知田父提这诗一定有自说法,便笑着说:“亲家必有所指,不妨说出大家听听。”
      “我确实有所指。我问你们,尤玉的爷爷今年多大年纪?”
      秦答:“老人九十岁不假,可他卖洒吗?”
      “你难道没看见老人掏出十万元钱存折交给圆圆,那是加入酒业公司的股金,你说,酒业公司不卖酒卖什么?”
      大家恍然大悟,一起哈哈大笑。
      “亲家这比喻实在高明,应该奖励一杯。”尤父道。
      秦嘟囔道:“道理是这样,可是,这家伙把诗给篡改了,老人七十仍估酒,他给长二十岁,得罚,罚酒。”
      “哈哈哈哈,罚酒,罚酒。“众人又笑。
      尤老在屋里眯了一小觉,听到屋外笑声,趿拉着鞋出来,问二姐:“他们在笑什么?”
      二姐逗老爷子:“姥爷,大家在唱歌喝酒,您唱一首歌,大家喝一杯酒,好不好?”
      尢老爷子道:“好哇,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老人挥手道:“喝酒,喝酒。”
      “喝酒,喝酒。”大家一起端起酒杯,相互碰杯喝酒,酒宴达到高潮。
      田圆圆母亲和姑姑担心各自丈夫喝醉,便起身告辞。尤父尤母挽留不住,送到院外,找来两辆出租车,分别送他们上车。
      尤父拱手:“我们有个约定好不?”
      田父和瘦老秦问:“什么约定?”
      “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哈哈,好,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大家挥手告别。

第十二章、花间一壶酒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