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但是这个时候的希里邬司已经不会再去追究他们说了什么了。
“未成年的小巫师和成年巫师的魔力差距还是很大的,你们两个,应该都还没有成年吧?教会会容许一些巫师,地老鼠一样的生活在圣城,但是前提是这些老鼠里面,没有人能长出翅膀……”
地上的土石被破开,岩石化作尖锐的利剑刺了出来。
希里邬司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他周身圣光凝聚,化作了一副光明铠甲,一脚落下,那些石头变形形成的利剑,竟然就这么破碎了!
十米的距离正在被渐渐拉近,而在他们身后,已经没有往后的路了。
“四分五裂!”
格兰芬多双手持剑冲了上去,萨拉查的咒语贴着他的耳朵飞了过去。
希里邬司面前的胸前的圣光铠甲出现了一个凹槽,但是转瞬间,这个凹槽就被修补完善。
但是下一道咒语竟然是飞向希里邬司身前的地面!
那里深深的凹陷了下去,同时燃烧起了火焰,希里邬司的脚步也随之一滞。
也就是在他停下、前进的惯性小时的时候,格兰芬多正面挥剑,和他的剑撞在了一起!
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冲击力,希里邬司之前还有些散漫的作派完全消失了,他握着剑,视线却越过格兰芬多看向了萨拉查。
“知道打断骑士的前进……很优秀,但是圣城里容不下优秀的巫师!”
萨拉查迎上他的目光:“我们早晚都会离开的!”
下一刻,他的魔杖对准了格兰芬多。
而希里邬司感觉,格兰芬多的力气一下子就变大了很多。
在这一次短暂的碰撞之后,两人分开,格兰芬多单手握着剑,左手拿出了魔杖。
然后“咔嚓”一声,他的魔杖被嵌在了剑柄上的一个凹槽中……
被剑尖和杖尖一起指着的希里邬司:“……”
这是什么操作?
尽管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但是萨拉查还是有一种不忍直视的感觉——但是论及格兰芬多这样做的罪魁祸首,萨拉查觉得自己多少都得背一点锅。
最开始的时候,是格兰芬多小时后和他决斗的时候这样尝试过,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单纯从力量上讲,格兰芬多当然是没法和包裹在圣光铠甲中的希里邬司相比,但是论及技巧,两个人可都是经历过长时间战火洗礼的,又是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中,可以说是旗鼓相当。
萨拉查一点顾虑都没有的使用者血脉中带有的能力,丝毫不顾是否会引起反噬的动用着诅咒。
希里邬司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又一条的丝线缠绕住了,刚开始还不觉得,但是随着时间流逝,这种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原本酣畅淋漓的战斗也变得束手束脚。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虽然希里邬司依然不觉得自己会输,他用肩膀被穿透为代价,险些让格兰芬多的剑脱手,并且让他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
希里邬司想着萨拉查冲了过来。
萨拉查和格兰芬多的嘴角,都扬起了诡异的笑容。
下一刻,萨拉查的身体开始了扭曲,那双深绿色的眼睛变成了蛇类生物的竖瞳,在短短的一瞬间,他身上长出了黑色的鳞片,然后,他的双手和双腿消失,变成了一条鳞片漆黑的大蛇!
他确实是不太会用那些冷兵器,但是在阿尼玛格斯形态下,也很少有冷兵器能伤到他!
希里邬司手中的剑上附带上了更加强烈的光芒,但是黑蛇却灵活的游动了起来。
不就是失去了距离优势,开始近战吗?好像谁不会一样!
在阿尼玛格斯形态下,确实是不能使用魔法,但是血脉中带有的能力却是不受影响。
接下来,萨拉查和格兰芬多一起缠住了希里邬司,随之而来的是各种各样让希里邬司感觉烦躁无比的咒语和诅咒……
但是,事情却不会就这么顺利的发展下去。
快过去了将近10分钟之后,一声巨大的爆炸突然从他们的头顶响了起来。
萨拉查的第一反应是,难道上面的安全屋被发现了?
也的确是这样,上面的人仿佛是在对这里进行的轰炸,一名红衣主教被圣光包裹着悬浮在空中,现在那个本该是房子的地方现在已经完全就是一片废墟。
而底下的秘道也被暴露了出来!
“希里邬司团长,看来你也没能够管好你的骑士团啊!”
那名红衣主教看见了穿着骑士团的锁子甲的格兰芬多,脸上露出了有些阴冷的笑容。
而格兰芬多也听见了希里邬司的声音:“配合我杀了那条蛇,我放你走!”
萨拉查不知道自己这是从哪里招来的仇恨……就只能说,希里邬司实在是太在乎骑士团的面子了!
“萨尔,我觉得差不多了,我们两个现在的身体都还是未成年,魔力水平实在是太低了,这样打下去杀不了他的,而且现在还有天上的那个!”
希里邬司觉得格兰芬多这句话有点奇怪。
但是下一刻,这个世界仿佛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下了。
萨拉查重新变回了人形。
他转头看了看黑袍几乎完全碎掉了的格兰芬多,和身边握着剑,相比巫师似乎更讨厌天上那个老家伙的希里邬司。
“可惜了……”
格兰芬多把希里邬司的剑拨到一边:“走吧,去看看其他人!”
“先去看谁?”
格兰芬多皱眉想了想:“去看看汤姆吧,他现在在大修院,明明有时间赶过来参加巫师集会,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说不定他只是谨慎,晚上从大修院溜出来参加巫师集会太难了……对了,和你的团长交手的感觉怎么样?”
格兰芬多叹了口气:“以前觉得,没能和他打一场他就死了,很遗憾……但是现在感觉他的招式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忘了这是幻境,他会的只能是我觉得他会了,以前觉得遗憾,现在觉得更遗憾了!”
他咧了咧嘴,身上的伤口却不像他口中说的那么轻松:“不过总体感觉还是不错的……之前那段时间天天装小孩子,我都快憋死了,现在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你把我的徽章扔在密道口了!走吧,去看看跟我们一起进来的人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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