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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营帐里,周欢也不说话,从张太医那要来了纸笔就猫在被窝里开始图图画画。
      朱五六看了也没敢打扰,只能侧面从孙佩芳那打听,问问孩子咋的了?怎么像藏心事了呢。
      孙佩芳摇摇头,具体说不清楚孩子想干啥,只知道周欢和朱五六一样,指定是去看周满去了,不然这裙子怎的会造一身泥。
      朱五六:“那你也别像说我似的说她,姑娘大了不能说。”
      孙佩芳一叽咕眼,这她能不知道吗,那指定不能说呀,况且孩子是担心小满去的,不像朱五六,走路跟没长眼似的。
      朱五六笑嘻嘻的挠挠脸颊,说道:“你咋知道周欢是去看小满的?会不会……”
      “我警告你啊,这不是在咱村里,你别乱说啊,这到处都是人家的耳目。
      ……再说了,周欢就算是看别人了,那主要也是盯着小满去的……”
      孙佩芳越说心里越没底了,不想寻思的事儿被朱五六一说越发的寻思起来。
      干脆给朱五六赶紧推走,别耽误她干活,一天天她的手净泡在水里洗衣服了,都泡粗了。
      而这件事还没完。
      朱五六尚且毫不知情都能误会,那就更不用说江河身边的人了。
      虎子自己琢磨,不愿意和宋明一伙去打探,只道听途说了很多关于周欢的事儿。
      譬如自从侯爷下了水以后周姑娘就没从营帐出来过,除非是又要给奶牛挤奶了,若不然就在屋里奋笔疾书的画画。
      “画画?”虎子将昨日营帐前守夜的士兵叫过来问话,佯装做好奇似的问道:“画的什么?画人还是画物?”
      虎子就差点问出“画的是侯爷还是侯爷身边的物件了。”
      对方摇摇头,他也看不懂画的是啥呀。
      虎子一巴掌扇过那小子的头顶,瞪眼问道:“让你看个画还看不明白,怎么就看不懂,看不懂你说说她怎么画的也成。”
      小兵挠挠头,推了推头盔认真的回忆了一下。
      悬在半空的手也跟着挥舞了起来。
      “……呃……就是……一个横箭头,呃……还有一个竖箭头,这来箭头还是交叉的,对,就像这样。”
      小兵两只胳膊摆了个小臂举手的动作,眼睛亮晶晶,点头如捣蒜的说道:“虎子爷快看,就是这样的一个画。我这两只胳膊呀就是那箭头,箭头上还点了许多的点。”
      什么箭头、点、这都是什么画。
      虎子摸了摸下巴,周姑娘自来想法做法都和别人不同,画出来的东西和别人不一样也是理所应当的。
      可虎子好奇呀,她画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还天天画,日日画,画的头也不抬,见着他们家侯爷就跟没见着一样。
      小兵耷拉着肩膀,“小的也不知道了,反正我这昨儿跟朱家人打听,朱家人也不知道周姑娘在画什么。”
      虎子:“那就奇了,连朱家人都不知道画的是什么。”
      没多久,宋明也从自己的手下打听了这个消息,打听完就自己拿起了笔在纸上复刻了一边周欢所画的东西。
      画完一看,喜滋滋的笑了笑。
      不愧是侯府看上的女子,果真巾帼不让须眉,这不就是银羽箭吗,这一上一下不就是他们的射程吗,原来姑娘想学射箭了呀。

第三百零九章 抗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