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老师的确挺开明的,而且为人正派,不过我发现他不炼气。
我们这个门诊虽然也有不少医生练八段锦、五禽戏这些导引术,不过我见都是练得歪歪扭扭的,身体没有中正。”
黄燕和丁一宁说道。
“你现在可以内气外放了吗?”丁一宁问道。
“我感觉差不多了,但是没敢和别人说,所以没人帮我验证我气到底能不能外放出去,毕竟我刚来学习,等下就内气外放了,做到老师都做不到的事,就太高调了!”黄燕说道。
“这倒是,现在我们的中医,很多对这些将信将疑,喜欢用西方思维来判断事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你还没有证也不能独立行医,对了,你真打算花五年时间来学中医啊?”
“一宁,其实证也没你想象的那么难获取,我们这次一起报名的有10个人师承,实际上只有3个到场跟师学习而已……”黄燕想了想,接着说,“我也挺好奇,偷偷问旁边的人,他们说每一批都是这样,很多占了师承名额,但是并不来跟师学习。”
“啊?每年报名学中医,走师承这条路的人那么多,就我们广桂省今年2000多人报名师承,因为没这么多有资格带徒的医师,最后才收了200个,十选一啊!这么珍贵的名额,居然不去学?”丁一宁很是不解。
“他们不来读,不代表他们放弃名额,据我了解有一些教育机构会帮全程办理师承的手续流程。
先帮找一个三甲医院副主任医师以上级别老师,带去公证中心公证,确立师承关系,拿到公证书。
然后三年的师承经历,这三年不用跟师,他们会帮准备所有资料,审核材料,连跟师笔记都会帮弄好,所以报名后在家该干嘛干嘛,到时候培训机构会给专门的培训课程和习题资料,也就是考试小抄。
三年师承和五年师承他们都会给帮忙公证。
三年的师承他们会帮报名师承考试,考试通过拿到师承证书,一年实习后,直接报考助理医师,讲课视频和培训习题资料都有。
所以整个师承只需要来三次,一次是公证,一次是师承考试,一次是医师资格考试。”黄燕解释道。
“这也行?医生治病救人不是儿戏啊!什么也没去学,连跟师笔记都是别人帮做的,就算拿到证,也不会看病吧?”丁一宁恼火地说道。
“或许他们根本没打算治病救人呢,这两年国家打压,很多卖药的都销声匿迹了,以前旅游业最乱的就是进药店,一进去免费把脉,然后就开始恐吓说你身体怎么样怎么样,如果你不信就把医师资格证亮出来,一般的中老年人被这一套吓唬得一愣一愣的,只能任他们摆布。
接下来的环节就是中药材,把种植的当野生的卖,把差的当好的卖,为了不给退货的机会,还会‘贴心地帮打成粉。
现在虽然这种购物店被取缔了不少,不过有很多打着康养名头的文旅项目,换汤不换药地继续做着,他们的‘讲师们肯定要一本证做护身符,不然非法行医分分钟抓进去坐牢,但是他们又没时间、精力、耐心去老老实实学习,所以就花钱买证,就有了这样一条灰色的产业链。”
“那要多少钱才能买这样一本证?”丁一宁问道。
“我问了一家教育机构,交给他们费用是41800元,公证之前付清全款才给公证,另外师承每年要交给中医药管理局1500法律法规培训费,公证时会有公证费500多块,总共全部办下来4万以上,包括了执业医师报名培训在内。”黄燕说道。
“四万多对于那些做生意的人来说不算多,但是对于很多乡村没有证的赤脚医生,却是多年的收入,他们这帮人太坏了!
就算拿到证也是庸医,除了拿点药材坑蒙拐骗,不能真正的治病救人,而那些真正需要证去治病救人的底层百姓,却丧失了这唯一的考证渠道!
这又导致多少民间传承的中医因为无证不敢给人看病!
那这些有资格带徒的老中医们,为什么又允许他们这样操作呢?能做师承老师的人,不会缺这几万块学费吧?”丁一宁又问道。
“唉,或许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下面挂了谁,从事中医临床工作十五年以上或者具有中医类副主任医师以上专业技术职务任职资格都可以做师承老师,所以民间还是很多老中医是有资格带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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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黑幕与办法[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