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做梦都想见人家。
呱哇回道:“你去了就知道。”它是真不知道,要不然就它小肚皮早就抖得一干二净了。
于是跟着呱哇一边走,一边聊,“啧啧,可怜倒霉的,你这一身怎么回事。”
呱哇一脸幽怨,“赤狐那个混蛋干的,还有你嫂嫂留哈喇子说要把我给干锅,赤凛摔得我蛋蛋都快碎了,你们一家没一个好东西。”
夜莺把呱哇放在自己肩膀上,安慰道:“我偷偷攒了些狐狸哥哥的毛,等过几天给你织套狐皮大氅遮羞羞。”
呱哇听罢呱呱笑,“还是小夜莺是个东西,对我最好了。”
夜莺怎么听着像骂人呢!呆头呆脑的又找不出证据。
白术早听到两小毛毛聊天,唉!到底养了只什么东西,又喜欢上个什么东西,不……不是,东西,晕死了自己把自己给饶晕了。
赤狐呢!还是得回棠溪的,他叹气,幻化成赤凛的声音给棠溪录了一首《月光豆豆》,当摇篮曲,赶紧把这个缠人精给哄睡。
月光穿过杨柳柳,晃呀晃悠悠
洒下遍地银豆豆,圆呀圆溜溜
月光穿过杨柳柳,晃呀晃呀哟,洒下遍地银豆豆
圆呀圆溜溜,跳哟呵吼
拉勾勾,月亮走……
月光豆豆,月光豆豆
等到月夜再碰头,再碰头
我给你当导游
家乡美景,家乡美景
让你看个够,月光豆豆
末尾还写着,晚安我的小溪,爱你的赤凛。
赤狐自己是一边写一边掉满一地鸡皮疙瘩。
棠溪听完,差点没做噩梦,歌很好听,就是想想唱的人很怪。
赤凛该感谢赤狐半夜没唱《痒》把棠溪给送走。
月暗,夜静。
一个从头到脚一身黑长袍,遮面的人静站漆黑如墨的地室内,与黑暗融为一体。
许久过后,黑袍人像疯狂一般,把地室里的瓶瓶罐罐全砸在地上噼里啪啦响。
这时地室墙上浮出一道的光,水幕镜中出现一个朦胧的身影。
黑袍人,停下手但喘息声号呼呼作响。
冲到水幕镜前,喉咙发阴沉声音“我要你杀了她,杀了她。”
“不,不,你把她带过来,我亲自给她剥皮抽筋刮骨,我能让她死一次就能再死第二次,永世都忘不了的痛苦。”
“现在呢?人呢?”黑袍人几近疯癫对水幕镜中人嘶吼。
没人回答,除了满室的咆哮声。
随后一只无形的手扼住黑袍人的脖子,狠狠抵在墙上,拖上半空。
手脚一丝都动弹不得,只感到冰冷?骨某种东西,隔着脸上面纱从额头开始往下划开。
嘶啦一声,整张脸皮随着面纱一起被扔在地上。
疼~~火辣辣的疼,却发不出声音连挣扎都是奢侈。
“记住别顶着这张脸来见我,不是谁都能配得上。”
随后光幕消失,黑袍人重重落在地上。
终于发出惨嚎,手都不敢碰那满脸血淋淋的脸。
他为什么突然会变这么强,又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疼痛让脑子混乱已经无法思考。
第44章 还好赤狐没唱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