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如低着头，面色已变得惨白，谢凛分明是明知故问，这府上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个女侍卫，她赶忙跪下身来，道：“殿下莫要听他人胡说，属下的确对此事毫不知情，属下是被人冤枉的！”
“谁冤枉你？你与李壹无冤无仇，他冤枉你做什么？”谢凛眉梢带冷，充满英气的眉眼看上去如此不近人情。
素如愣住：“李、李壹……”
她以为是哪个下人随便嚼的舌根，怎么能想到，殿下除了叫张子诚查这件事，竟还叫李壹也查了。
“此事本与你无关，可你偏偏跑去代劳子诚查案，你那样做，与不打自招有什么区别？”谢凛的话里听不出情绪来，平淡得似乎不为素如的举动而生气，但是却又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力量。
素如这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可是她当时不过去又能怎么办呢？以佳?那张嘴，张子诚稍微逼供一下，她定是要供出自己来，结果都是一样的啊。
素如跪在地上，无奈苦笑，“属下到底敌不过殿下的足智多谋，任何一点伎俩都逃不过您的眼睛。”
谢凛周身威严，长身玉立，背着手，严肃地看着俯视着她，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属下跟了您那么多年，您应该知道，属下绝没有害您之意。”素如的话语真诚而悲悯。
“本王知道，所以本王就更好奇，素如，你到底想干什么。”
素如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虽是女流之辈，却丝毫不逊色男性，在这一点上，谢凛其实挺欣赏她的，但是此番她的举动，实在暴露出她身为女性的短见来，让他感到很失望。
素如抬头看他，眼眶中隐隐带泪：“若属下说，属下这么做，到底还是为了您，您相信吗？”
“何意？”
“殿下，宁夕辞不可留！现如今沈副尉既已知道一切，那么随便找谁来顶替沈颜都可以，您何必还要把她放在身边？您难道没有发觉吗？您最近对她……属下真的害怕有一天她害了您！”
“所以你就找来那个佳?，想让她做本王的女人，从而将宁夕辞给赶走？”谢凛直接往下推测道。
素如点头，“是的，属下就是这样想的。”
谢凛冷笑一声：“你以为宁夕辞是谁？本王敢把她放在我身边，自然是有底气她绝无翻身的机会，至于你，素如，你又是谁？你凭什么左右本王的想法？你以为这次你的计划成功，你就能借着那个佳?来对付宁夕辞了吗？你太天真了素如，倘若那样的事实发生，佳?只有死路一条，不会像现在这样，还被你保住了命！”
素如听了他的话，心里既惊讶又苦涩，果然什么都瞒不了殿下的眼睛。
事已至此，她只得认错来求取谢凛的原谅：“属下知错了，属下再也不敢了。”
“素如，你跟了本王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犯过错，没有想到这次竟然因为一个女人，你做了这么愚
第60章 苦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