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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童被侍卫带来的时候神情显得有些紧张局促,脚才刚踏进门便张口问道:“不知大人叫我来所为何事?”
      梁颖听过严华的线索后自然对这个门童产生了已是怀疑,但在还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并不适宜把怀疑表现的太清楚他也是知道的。
      是以,他站起身拍了拍手,问道:“听说你是第一个发现帝师不见的人?可是这样?”
      门童冲他拘了一礼,回道:“是的,但我只是发现帝师不见踪影,对于这个案件却知之甚少。”
      说到这儿,他往云卿的方向瞟了一眼,继续道:“我只知昨日上午重王殿下曾来找过老师,因为当时我并不知道重王的身份还曾阻拦过,但并未阻拦成功。重王进屋后我追了进去,想是老师和重王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谈,便将我打发了出来。没过一会儿我听到屋里有动静,赶忙进屋查看,却看到重王似乎和老师发生了不愉快,重王还掐着老师的脖子说了些……说了些不中听的话。”
      他又看了看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淡定的像是完全没在听的云卿,似是有些不高兴的皱了皱眉,继续道:“当时我听得清清楚楚,重王曾说过要杀老师。”
      听了这半天,云卿依旧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泰然姿态。
      严华不知道昨天他从聚会上消失竟然是来了这里,还说了这样对自己不利的话。可回头想想,依云卿的性格说出这样的话虽然少,但也并不奇怪,完全和人设没什么出入。但奇怪就奇怪在若是他若真说了这种话,为什么不是当时就将那帝师弄死?而只是言语恐吓?这不对。
      想到此,严华看向一旁倚在座椅扶手上极为闲适的云卿:“你为什么说要杀死他?”
      云卿很多时候不喜欢解释,因为他觉得解释这种东西太过飘渺,说的人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信,听的人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不是实话,若是对方不想去相信你,你说再多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浪费时间和口水,还拿自己的真心和尊严去让人践踏罢了。
      但眼下问他问题的事严华,他默了默,道:“私事,和他的死没有关系。我只能说,要是我想让他死,根本没有必要做那些没有意义的事。”
      他起身走到书案前:“我若要他死,何必在杀了人之后将他移尸到树林……多此一举。”
      多此一举这四个字他说的稍重,可以听出语气很是不屑和讥讽,那姿态说他嚣张吧?他的神情又平淡的像个绅士。说他不过是无心之言吧?他又说的那么认真。这既矛盾又合情合理的情况,想必也就只有他能表现的这么淋漓尽致。
      门童似是收了什么刺激,突然高声道:“不是你还有谁?老师一直云游走四方,为人和善慷慨,这么多年未曾结下一个仇人,甚至都未曾和人争吵过一言半语。唯独只有你,不仅动手,还扬言要杀了他,不是你还能是谁?”
      “放肆。”梁颖打断的很是时候,既听完了门童的控诉,又表明了自己尊重皇族的态度,可谓是做官做的很地道。
      严华偏头掩面笑了笑,立马又恢复到认真模样,走到那门童面前打量了他一番,状似闲聊道:“你们读书人都是过得这么清苦的吗?你好歹也是帝师身边的人,怎么也不该过得如此拮据。你看看,你身上这件都洗的色泽暗沉,面料起毛了也不更换。”
      又指了指他的袖口:“

第337章:门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