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云曦正准备出门,却见小安子一脸急色匆匆,领着一个人往她父亲的院子而去。
“小安子,父亲没去上早朝吗?”
云曦有些不放心,上前截下小安子。
近几日父亲晚上在宫里值夜,她已经连续几日未见到她父亲了。
而且今日不是休沐,按理说,她父亲早应该去宫里上早朝了才对。
见到云曦,小安子连忙停下脚步,面色焦急道:
“小姐早,老爷病了!小的正请了大夫,准备给老爷诊治呢!”
云曦闻言一惊,对背着药匣的大夫点头致意,不免担忧:
“父亲他身体一向健朗,怎么会突然病了?还有,他昨日不是还在宫里当差吗?”
既然病了,为何不叫太医,却让小安子去请郎中?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见小安子欲言又止,一脸为难,云曦道:
“咱们边走边说吧!”
说着,与小安子一同往她父亲的院子而去。
听闻丞相病了,玉竹忧心忡忡,但想起女学院那边,又忍不住道:
“小姐,咱们今日还去女学院吗?”
自从皇后给了云曦名额后,女学院便向她递出邀请,通知云曦今日入学。
玉竹担心,小姐第一天入学就迟到,会不会影响不好?
毕竟,听闻如今掌管女学院的人长公主是出了名的严苛。
甭管哪家千金,只要触怒了她,准没好果子吃!
云曦自然也听闻长公主的脾性,皱了皱眉。
“晚些再说。”
什么事情都不如她先看了父亲重要。
自从云曦的母亲去世之后,云晟便一直将院子的造景、陈设维持原貌,十几年未曾变过。
而蒋氏虽说掌家多年,却从未被准许踏进这个院子。
就像是云晟的心,随着苏筠的死已经完全封闭,他人再也无法涉足。
云曦进了院子,跟随小安子一路来到父亲的书房。
看到躺在狭窄的木床上,面孔涨红的父亲,云曦莫名心酸,觉得父亲有些可怜。
“父亲怎么睡在这里?”
云曦上前探了一下父亲的额头,为那滚烫的温度皱紧了眉。
父亲向来刚强,除去母亲刚离世那一年,她何曾见他如此虚弱憔悴的模样?
郎中专心号脉,只道是普通风寒,便开了几服药离开了。
云曦却坐在床边守护许久。
经过小安子描述,她父亲昨日傍晚回府后便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未曾离开。
中途小安子送饭,她父亲也推说不饿,一直滴水未进,更不许人进入书房。
直到今日早上,小安子才发现她父亲高烧,人已经临近昏迷,却还不忘叮嘱小安子,不可以惊动他人,更不能叫太医。
因此,小安子为难,只好匆匆出门请了郎中过来。
听到这里,云曦不禁困惑:
“昨天父亲是不是在宫中遇到什么不寻常的事?”
小安子摇头,后又似忽然想起什么,犹豫着点了点头。
感觉找到症结,云曦急忙追问,小安子谨慎的瞥了一眼四周,悄声对云曦道:
 
第35章处世哲学在于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