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朝陆裕庭走过去,步伐稳健,虽然年轻,但是已然有几分成熟持重的气度,行走之间,衣摆如云般摆动,如同徐徐流动的湖面。
比方才那老宦官不知稳了多少倍。
陆裕庭早听见声音,于是静立在原地,直到人走近自己了,才开口道:“如果阿宴来是为让我加入太子一党,那我只能说声抱歉了。”
身后的脚步声戛然而止,而后又响起来。
陆裕庭一笑,淡入风里,如同孤立崖顶与断壁连成一线面目端凝的学士,又如惯看秋月春风的渔樵江渚上的江湖游侠。
付文宴已经疾步走到陆裕庭面前,恭敬的朝他拱手作揖道:“陆大人。如今朝堂形势,想必不必下官多说,陆大人心中已然有数。而现如今,太子明显被另外一党不断打击,纵使太子是万民拥戴的贤良储君,也难免要受这些势力的掣肘和钳制。陆大人身为朝廷命官,应懂明主对于民生江山社稷的重要,难道真的甘心听之任之,做一个无所作为的庸官吗?”
“那小付大人以为太子就是明君?就可堪治理天下的重任了?”
陆裕庭反问道,而不等付文宴说话,就继续道:“小付大人以为自己不说出另外一党是指哪些,别人就听不出来了?可笑!在朝堂上混的,谁不是苦读了十几年圣贤书,从数万考生当中千挑万选出来的?能有这般听不懂的傻子?”
付文宴有些语塞,仍道:“下官也是心切。”
“可当今圣上还活着呢!付大人现在就说这些,不觉得冒犯?”
第三百八十八章 请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