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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八章 荷包,为君刺绣[1/2页]

宫心为上夺君宠:哑女皇后 阿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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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昭仪的事,在朱胜文的移花接木下,总算是压下去了。一夜之间后宫的一个宫妃暴毙,多少给大家心里蒙上了阴影。
      眼下后宫无首,几个女人自然是常去万华宫给淑贵妃请安。
      以前只有孙昭仪是没有怀孕的,眼下碰面的淑贵妃,德妃,方昭仪,都是身怀六甲之人。
      “我倒是奇了怪了,孙昭仪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暴毙而亡呢?”
      德妃自是心知肚明的,她一早就怂恿孙昭仪主动寻找怀孕的良方,又伺机道:“皇上只有对文妃才是十分之尽兴尽力的,孙昭仪若不为自己打点一番,将来又怎么在后宫立足?”
      孙昭仪明白自己的处境多有尴尬,有了德妃的计策便主动出宫见贺宗谭生前的药童。
      这才发生了后来苟且之事以及突然暴毙而亡。
      她要的,是不动声色将陷害舒?婉的人推在别人身上。
      或许以朱胜文和舒?婉的谋略依然不会相信孙昭仪,但是经过孙昭仪的事,那件事至少给压下来了。
      方念容自从一废一立之后,安分守己了很多,眼下见淑贵妃主动说起孙昭仪的事,也是小心翼翼地说:“孙昭仪的事……倒是突然。”
      淑贵妃天生的一双凤目,此刻微微眯着看德妃:“德妃的父亲乃是刑部尚书王立人,不知德妃可有从中知道些什么端倪?”
      德妃淡淡一句:“淑贵妃难道忘了么?本朝素来不允许女人参政,更何况我是宫妃,已经好长时间没见到家父了。若是见了,也不便问那些叫父亲为难的事。”
      淑贵妃呵呵一笑:“我也不过是随便问问,德妃又何必论到女人参政上去?孙昭仪好歹适合我们一道进宫的,脾气是急躁了,有时候也难免刻薄了点,但是心意却是不差的。如今一下子去了,心里难免悲痛。”
      德妃睨了她一眼,心里暗讽:你悲痛?你悲痛还笑得出来么?
      淑贵妃懒懒地抚着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看德妃和方昭仪的:“我们三个人,前后不过相差十来日怀上龙种,就是不知道将来谁最受皇上疼爱了。”
      方昭仪哂笑:“都是皇上的孩子,皇上自然是喜欢的。”
      淑贵妃摇摇头:“方昭仪这就说错了,一杆秤在皇上心里总是有偏差的。说句不中听的,今天若是文妃怀孕了,那跟我们几个的待遇可是不可比拟的。”
      不待方昭仪回答,淑贵妃又幽幽地吐出一句话:“也幸亏,她那肚子不争气!”
      德妃很是烦躁淑贵妃一直在喋喋不休,尤其是她说着关于孙昭仪以及舒?婉的事,更是没由来的不痛快。
      草草敷衍了几句便从万华宫出来了。
      天气还是那么热,令人喘息似的。
      德妃抚着自己的肚子,心底,总有那么一些不甘。
      正如淑贵妃所言,她们这些人怀孕,跟舒?婉怀孕,自是不可同言而语的。
      她的心如被锋芒扎着一样疼。
      经过御花园,她听到身后传来声音:“语宜!语宜!”
      德妃蓦地回过身,看到是父亲王立人,微微蹙了蹙眉,随即展颜:“父亲?”
      王立人正从乾宁宫出来,正好看见女儿便加快脚步追了上来,因天气酷热,他不断用袖子??着额头的汗珠:“语宜,你让为父给你办的事,为父都算是办妥了。”
      德妃不动声色地“嗯”了声:“我知道了。”
      王立人有些不认识眼前的王语宜,她……还是曾经那个温文清秀的女儿么?可为什么,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认识这个女儿了?
      德妃看着自己的父亲,年轻时候的父亲想必也是温厚和颜的,这两年倒是日渐老了,连同那背都佝偻了似的。
      她不禁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替王立人拭汗:“天气太热了,父亲也得顾着点身子才是。我和玉容都不在府中,你要多照顾自己。”
      单独面对王立人的时候,德妃是从来不提大娘的。
      像两个中了魔咒似的称呼,她痛恨到极致。
      说到玉容,王立人的民色稍稍缓和了下来:“玉容来信了,说再过几日赶着太后娘娘忌日和二王爷一起回京。”
      德妃抿了抿嘴:“是么?”
      王立人看了看她的脸色,自己帮她做了这么多事,无非是希望她看在姐妹的情分上善待一下自己的妹妹。
      “玉容那孩子……输就输在没找个好夫君……”王立人干涩地哂笑,“很多时候,你这个做姐姐,多帮着她一点。”
      德妃努嘴:“父亲想让我怎么帮着她一点?”
      “多在皇上说说她的好话,也让皇上在二王爷跟前多发威几句,你现在贵为德妃,皇上又是很看得起你的,这些……应该是力所能及的……”
      一方手绢握在手里,沁出了汗水。德妃静静地看着父亲,一言不发。
      她被皇上看得起?
      为什么会被皇上看得起?
      刚进宫的时候她是最迟侍寝的,能够得到今时今日的殊荣,身为父母的他们有做过什么吗?
      一个女人,又是一个庶出的女人,入宫为妃,就连说话都是底气不足的。
      现在他们反倒咄咄逼人来让她来帮助玉容?
      见女儿一直不说话,王立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欠了欠身:“微臣告退。”
      年纪愈大,愈是不知道怎么跟孩子交流。
      德妃背对着越走越远的父亲,任眼泪从她脸上流淌下来,静默无声。
      烈日照在她脸上,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
      她吸了吸气,继续往前走。
      她不会帮王玉容,永远不会。
      才走了几部,德妃整个人便体力不支倒了下来。
      身后的宫女连忙上前搀着她:“娘娘!娘娘!”
      朱胜文是闻讯赶到德妃处的,太医正起身收拾东西,听到圣驾亲临,忙上前禀报:“回禀皇上,德妃娘娘是中暑了。”
      朱胜文忙问:“要紧么?”
      “不要紧,只是娘娘要多注意休息,切勿在外多走动。有了身孕的人难免怕热,更容易中暑了。”
      朱胜文沉吟:“下去吧。”
      德妃听到朱胜文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睛,轻轻地喊了一句:“是皇上来了么?”
      朱胜文大步走向她的床榻,一路自有宫人替他掀开珠帘。
      德妃正欲起身行礼,朱胜文连忙扶着她:“你身体不适,就不要行这些虚礼了。”说着扶她躺下来,“朕听人说你在御花园站了不少时间,这么大的太阳,怎么也不歇在阴凉处?”
      他的三言两语,便叫躺着的德妃甘之如饴。
      她略显苍白地笑了笑:“是臣妾一时疏忽了。这才中了暑,给皇上添扰了。”
      “你总是这么懂事。”朱胜文佯怪,“朕这几天事务繁忙,总没时间看你,是朕疏忽了。”
      德妃握着朱胜文的手,微微一笑:“臣妾知道皇上很辛苦,也一直没去乾宁宫。”
      “是啊,孙昭仪暴毙,再过几日便是太后的忌日。”朱胜文如数说道,仿佛一切都云淡风轻,却又无法搁置。
      他是痛恨太后的,但她毕竟是有身份和地位的女人,忌日等事仍不可或缺。
      德妃缓缓说道:“方才御花园,臣妾碰见了家父,听说妹妹玉容和二王爷要回京了。”
      “嗯,这一次,他们会驻留不少时间,除了太后的忌日要祭祀,再过两个月便是胜轩和刘韵懿的大婚。”
      “日子过得这么快,一眨眼,玉容成为?蓖蹂?丫?肽炅恕R膊恢?馈????煤貌缓谩??
      朱胜文见她似要落泪是的,安慰道:“玉容做了?蓖蹂??匀皇呛玫摹!
      德妃眼巴巴地望着朱胜文,当真似个贴心的姐姐:“皇上难道忘了吗?当初玉容能够进?蓖蹂??撬?腥硕急谱哦?跻?糯俪烧庾?槭碌摹6?跻?杂袢荨??恢笔抢涞?模?又??堑哪歉龊⒆樱?怯采??鞑?恕??袢荽有〗可?哐??用皇盏焦?绱说睦涞?臀????
      朱胜文一直挤兑着自己的浓眉,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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