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斗的你一个头两个大。
墨权坐在忘川河畔的草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吐完苦水之后,捂着心口嗷嗷大叫:“你们说说,你们说说,是不是这样的!劳资冤枉啊,简直是天地可鉴,我得罪谁了我!爹妈的仇我都没打算报了,还要我怎样,我还能怎样?我能怎么办啊我也很绝望!”
傅长渊默默地和摆渡人抱在了一起,然后默默地道:“是挺惨的,比我惨。是挺冤枉的,窦娥没你冤。”墨权一甩袖子,道:“可不是嘛!”那架势竟是想嘤嘤嘤的哭上一阵子先。二人默了一默,摆渡人抽了抽嘴角,还是无语道:“所以你就这么死了?”不应该啊,按理说如果墨权是那时候就死了的话,那他身上的寄魂术已经破了,他也已经恢复原来的样子了,那他现在应该是一个婴儿才对,怎么可能是一个青年的样子?莫不是中间还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墨权突然便沉默了,顶着傅长渊和摆渡人两个好奇的目光,硬着头皮站了起来,笑的不知死活的道:“哈哈哈,我突然发现我该去投胎了来着,二位,就此别过了哈哈哈。”说着,就想要脚底抹油往奈何桥那边跑去。
摆渡人目光森森,一挥手就将人,呸,魂!提了回来,如果眼神能吃人的话,墨权已经骨头渣都不剩了。摆渡人笑意森森然道:“勾起了我俩的兴趣就想甩锅了嗯?玩我呢?也不看看,在这忘川谁是大爷!想要投胎,也得问问劳资这个摆渡人肯不肯渡你过河!”
墨权苦着一张脸,哭丧道:“您是大爷,您不愿意渡没关系啊,最多我累点,去爬奈何桥总行了吧。”闻言,摆渡人抿着嘴笑了笑,眸子里光彩莫名,笑的墨权只觉得从骨头里面感到了一丝不妙。直觉,这位大爷接下来的话不会是好话啊。
果然,摆渡人大爷似得把长腿一伸,大爷似得伸了个懒腰,大爷似得懒洋洋的往傅长渊的身上靠去,眯着眼享受着傅长渊怀里的温度,然后不咸不淡道:“好啊,你去吧。其实奈何桥没有什么不好的,比我这好多了,没有我这个脾气大的不行的摆渡人为难你是不是。只不过啊,唉,怎么说呢,啧啧啧,就是啊,这个奈何桥,他通的是易水河哎呦呦,易水那是哪儿啊?”
说着,摆渡人还装着糊涂一样的看向傅长渊,眉眼微微勾起,如同狐狸一般。傅长渊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在摆渡人的腰上掐了一下,引起摆渡人一阵战栗。知道他要使坏,傅长渊便也随着他闹,不瘟不火的声音悠悠然道:“易水里是魔尊姚坤。易水河里是三千怨灵,个个都是不好伺候的主。恐怕,唔,像墨权小公子这样细皮嫩肉的进去,骨头都不会剩下的。”
很好,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真真是个若无旁人了。偏偏,墨权相信他们说的是真的,毕竟易水河的恶名那可是放眼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啊!
第三百二十四章 我有一壶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