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笃定的等着舞惊鸿回答的我,脚下一抖,下,下人,wtf怎么会是下人?
末年嫌丢人的一把把我拖到身后,在舞惊鸿的对面坐下,温文尔雅的笑了笑道:“家弟不懂事,姑娘见谅。”
我气结,欲要反驳。末年却直接长指一点,用了个术法将我的嘴封上了。我瞪着他,末年只云淡风轻的转过头,我突然就发现,末年到了这里之后,不仅是性情变了,就是术法也恢复了好多。卧槽,我突然有点方,难道这样的末年,才是真实的他。
我我我,我萌系加禁欲系为一体的末年弟弟,就这么,没了QAQ成了现在这样行为举止处处透着得体的人,仿佛就和他说的那样,生而为王,生而知之。
不行,我受不了这委屈!我可怜巴巴的看着末年,企图将他的那点同情心唤醒,果然,即便末年的性情变的再怎样离谱,终究也是将我放在心上的。他长叹了一声对我说道:“我解了你的封印,你给我安静些好不好?我们现在有正事要办。”
我点了点头,我一直很正经的好不好,哪里有在妨碍你干正事,不过现下嘴上的自由更重要些。
末年随手解了我嘴上的封印,然后转头看着舞惊鸿,抱歉的笑了笑。舞惊鸿到没有生气,甚至感到颇为有趣的笑了。那一笑突然便让我觉得,她这千年来过的当是极寂寞的,不知为何,我突然就想听听她的故事了。
末年仿佛知我所想一般,对舞惊鸿道:“姑娘即已是一缕魂魄,留在这世上必然是有极大的执念的。如此,姑娘不如将姑娘的生平说上一说,让我等有个了解罢。”
末年说,人死后不入地府,反而化作孤魂一缕游荡在人世,必定是有天大的执念在支配着他们,吴哥也这么和我说过。我更加好奇,是怎样的执念,竟能让一个人独自在尘世待了上千年。
方才还主动提出要将生世讲给我们听的舞惊鸿,现在却突然沉默了下来,眼睛看向远方,却没有聚焦。我却仍然能感受到她的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方才我和末年落脚的那颗菩提树上。
我轻声唤了好几声惊鸿姑娘,舞惊鸿她才回过神来,神色恹恹的道了句抱歉。然后女子轻柔低缓的声音便开始回忆到一段曾经。
她说:“我一舞倾城,一倾天下。我可以惊鸿世人,却独独,连他的眼都入不了。”
这个他,自然就是舞惊鸿的执念。只不过为情所困的话,多少有些不值,但这世间倘若事事都要去计较值与不值,又还有什么意思。
舞惊鸿:“我与他自小相识,只不过,那时他只是个不成器的小皇子,而我父亲,是当朝兵马大将军。现在想来,约莫那时他那般亲近我,为的也只是我是兵马大元帅唯一的女儿的身份罢。我从来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只觉得他待我极好,我于是便也喜欢他,那时也仅限于喜欢,年少时,谁懂什么是爱,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一舞惊鸿,却只惊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