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混战中,陈昂驹展现了名将雏形的典型作用,临危不惧,犹如救火队员,哪里不利补救哪里,血染战袍,挡者非死即伤,手下无半合之将。两支军队杀了一整日,直到日暮,才双双鸣金罢战。
第二阵,双方打平。
就在楚明整顿军马准备跟叶离骚死磕到底的时候,后方传来不利的消息,摄政王楚笙歌亲提一支精兵狼骑,星夜兼程,抄近路绕过骊山,自后路攻取郦城,守将楚二和心生胆怯,未发一箭一矢,便率军投降了。
楚明腹背受敌,自知无力回天,和楚大寿一商量,干脆遣散招募来的杂牌军队,绑了自己到摄政王驾前领罪来了。楚笙歌亲自将三王与一干红蒙巾系将领押赴京都问罪。
看在宗族亲情的情面上,本着法不责众的治国信念,软弱的重锦皇上,听取太后韩雪莲的建议,不顾首相宋暮雪等阁臣反对,削去三王爵位,圈禁宗庙为先帝爷守灵;至于霍灿等红蒙巾将领,念在从龙有功免于死罪,一律解除兵权,调拔陈昂驹骊山大营军牢服役。
有罚就有功,在这场平叛大戏中,守土拒贼有功的叶离骚等人,都得到了朝廷的奖赏重用,即便阎鳄泪、白邦彦等戴罪旧臣,也借着东风再次重新回到了朝堂。
两年后,太师公子叶离骚,得到太后举荐,以不世之材荣忝次相,成为其父叶清川退居幕后后的叶家政坛代表人物。而沈猛禽、白邦彦、阎鳄泪等在楚地共过患难的“后起之秀”,无形中也都成了第三股势力,在大楚朝堂上,形成了与首相宋暮雪、次相叶离骚分庭抗礼鼎足而三的新势力。
不甘退出政治舞台的叶家,以及曾被宋暮雪断送前程的部分文官势力结合在一起,开始向身处权力巅峰的宋暮雪,发起了新一轮的挑战。
首先发难的是叶家选中的“枪手”,“屈就”言官的司马瀚文。
这位司马瀚文很有点意思,以前朝官员身份归顺大楚,前因同党白邦彦失势而免官,去年又厚颜无耻地以一把年纪参加当年秋闱考试,与本科状元郎叶离骚成了同年,左混右混居然成了个煞有介事的言官。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在朝廷里没有根基难成大器,于是接着同年之谊,搭上了离骚公子这条船,靠着大树好乘凉。
给人做狗,光吃饭不干活是不行的。这不,主子叶家就给司马派任务了,让他领衔言官御史,联名上表,请皇上改立邕王楚德音为太子。
叶清川之所以力捧荣暄和的外孙上位,倒不是因为他和荣家以及德懿皇后有什么交情,更不是看出了从小就奸懒馋滑的邕王具有明君之相,老狐狸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狙击宋暮雪推其外孙废太子楚德纯恢复名位,免得宋家接着德纯太子之力,长期霸占首相大位,阻碍了爱子离骚的登顶权臣之路。
司马瀚文还是有点本事的,煞费苦心地连夜挑灯写了一封奏表,发动朋友圈一切人脉,竟然找来了六十九位御史、言官、学士等文臣同僚,共同具名,上表立陈改立邕王为储君,驱逐老朽宋暮雪出阁。
【伍肆零】名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