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道:“禀告王爷,家主武大人巡视军营去了,目下不在府中,还请王爷改日再来。”
“我擦!好狗不挡路!惯得你们是吧?!”屈鹰扬抬拳就要打人,骇得两名门客掩面欲躲。李阳秋上前扇子往下一压,制止住鲁莽的同袍,回头看时,主人修长孤冷的身影已经走远。
“剑齿虎”朝两个面无人色的弱鸡门客挥舞了下拳头,快步追上主人,心有不甘地道:“这些老王八!平时马屁拍得山响,一动真格的就掉链子,这家伙,一个个的,跟避瘟神似的,都躲我们唯恐不及的,没有一个讲义气的!”
“阎鳄泪是叶老狐狸的人,刑部系和叶家不想趟这场浑水,避嫌不见,也算在我的意料之中,相信这几天,荣家也对他们师徒施压不小。至于武承德嘛……”楚笙歌突发两声冷笑:“呵呵,这老小子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做新朝军方领袖、帝国第一元帅,自然要全心全力帮助邕王那小兔崽子上位。你们想,如果他辅佐的是太子,就算成功,按照军中的资历,排在他前面的,至少还有陈昂驹和小夭她爹燕国公,这武班第一功臣的位置,说什么也轮不到他;跟着邕王混就不一样了,扳倒太子,军方高级将领几乎全要倒台,这不正是他武大人独占鳌头的大好良机吗?哼哼,能力一般,野心不小,会死的很难看的!”
亦步亦趋的李阳秋分析形势:“六位总长,包总长显然对您是感恩戴德的,不出意外他不会临时跑票;宋青梧皇姨铁定是帮着太子和您的;燕国公是王妃的亲爹,他老人家自不必说;阎鳄泪秉承叶清川的意志想要中立,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一旦开打,任何一方势力都别想置身事外,对于他们师徒,卑职再争取一下,如果还不奏效,‘暗组不介意对刑部系大开杀戒;武承德如您所言,是死了心要跟着皇后母子富贵险中求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剩下的,就只有态度尚不十分明朗的秦朝宗秦大人了……希望他能识大体明事理吧……”
接连吃了两记闭门羹,站在秦府门前,下颌一抬,示意护卫上前扣门,冷然道:“不必抱太大希望,别忘了,秦朝宗的独生子,当年是被我送进燕国做卧底的,这么多年,他可是对我一直怀恨在心呢!”
不过还好,秦府主人听到王爷造访,亲自将楚笙歌主仆迎进了府内,客厅上餐桌上罗列杯碟,看来秦大人正在享用晚餐。
“王爷,若不嫌弃寒舍的粗茶淡饭,一起做下来对付一口?”秦朝宗笑容可掬,恭礼请贵客入座。
“也好,本王也正巧没进晚膳,就顺便蹭点老秦吃喝啦!”楚笙歌老实不客气地坐到了餐桌前主人的对面。
十数名穿着软甲的秦府护卫环立在宅子主人身后,手按刀柄,如临大敌。屈鹰扬等虎卫也列队摄政座后,严阵以待。
现场的气氛异常紧张,秦朝宗的手心也沁出汗来,唯一一个状态轻松的楚笙歌,似乎毫不在乎地用菜汤泡了一大碗米饭,大口小口地往嘴里扒拉:“还别说,这羊汤泡饭,还挺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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