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暄和不知好歹地道:“王爷,桃小夭第一天上班,就犯了规矩,老夫责怪训诫她两句,您不会往心里去吧?”
楚笙歌蹙眉:“会。”
荣次相愕然:“啊?”
楚笙歌淡淡道:“次相大人,请您搞清楚,桃小夭领的实习差事,是摄政秘书,也就是本王的身边人,并非属于内阁的属下胥吏,她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自然有我这个直属上官来处理发落,说什么,也轮不到您老人家代劳啊!嗯,容我想一想,国丈对本王的人如此地豪横,莫非是对本摄政心存不满,这才借故发威给我点颜色瞧瞧吗?”
刚刚还作威作福的荣国丈,一下子被摄政王怼住了,对着朝自己挤眉弄眼扮鬼脸的桃小夭气喘喘地没下话。
楚笙歌才不多给老匹夫瞪自家小媳妇儿的时间,老远招了招手:“小夭秘书,跟我进去。”
桃小夭低着头,“哒哒哒哒哒”一路小跑随着楚笙歌进入了暖阁,只留下荣大白脸一个人捶胸顿足摔东西,同僚们捂着嘴纷纷避开。
作为帝国二把手的摄政王,楚笙歌自然不可能跟阁臣们共用一个办公间,他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场所,装修陈设虽说不好豪奢,但应有具有,不应有的也都有。尤其屋子中心的虎案和书架之旁兵器架上琳琅满目的长短兵器,让这间本该充满书卷气的摄政办公室变得军武味道十足,颇有些不文不武不伦不类。
还没有从荣国丈狂骂阴影里走出的桃小夭,实在没有多少心情参观王爷的办公地点,抱着自己的随身物品,蔫头耷脑地站在桌案前,不无担忧地道:“大叔,你说,我会不会上班第一天就被炒鱿鱼啊?”
楚笙歌冷笑道:“笑话!你是本王的人,本王不开口,天王老子都休想碰你。”
桃小夭稍稍宽心:“那还好,不然的话,实习成绩归零,大考铁定挂科了……”
楚笙歌慢条斯理道:“外面办公的内阁老几位,性格各有不同,叶清川是个老狐狸,老谋深算,轻易你别去招惹他,你也惹不起;宋太傅是三朝老臣了,对我们皇家忠心耿耿,就是脑子迂腐了些;陈昂驹这个人有些阴沉,心思很难让人揣度,猜不透的一个厉害家伙,要多少防范他些;白清野是国家栋梁,清高孤傲,但不失为良师益友,我不在的时候,你有困难可以去找他;最难斗的,就是这位荣次相,狡猾而凶狠,实习的这半个月里,你对他要处处小心。”
桃小夭这才多少有了些精神头,一边打量自己的工作环境,一边问:“您老人家这么大一个摄政王,手底下不会就有我一个跑腿打杂的小厮吧?那样不得活活把本仙女累死啊?”
楚笙歌翻阅奏报道:“倒是有十个八个女文书的,现在这个点,都在六部收集公文报表呢。”
桃小夭警惕问道:“这些女官年龄几何?姿色怎样?”
楚笙歌幽怨地瞅了未婚妻一眼:“年纪小的都已经是两个娃儿的娘了,年纪大的两个都做外婆了,内阁招聘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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