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晚自习一散,五个学渣就暗搓搓到了后山,五个人你推我我推你的,战战兢兢在山头转悠了一圈,除了几只野鸟和几头夜猫,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按照白清浅的意思,大家差不多就行了,还是早点回宿舍吧!桃小夭不干,就这么走了,啥收获也没有,明天还不得被同学们笑话啊!最后五个小伙伴在山头上找了块空地,点燃了篝火,五张煞白小脸儿团团围坐,等着鬼狐出现好大显身手。
久候不至,桃小夭无聊地道:“没意思的紧,我们一个人讲一个鬼故事吧!谁讲的最不吓人,明天就谁请吃豆浆油条。”
“我先来,有一次我跟我哥赌气离家出走,走到半路尿急,去野地草丛里,解了一半突然又觉下边凉嗖嗖的,好像有个风口往我胯裆里吹冷气,怪乖地,痒痒的。我往下一看,就看见一个比海碗还要大的血红眼珠子,正盯着我裸在外面的胯部直勾勾看,我吓得大叫一声,那只眼球便‘吱呀一声,窜入草丛里就不见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鬼东西,难道是个爱吃屎、又好色的独眼鬼??”说到这里,白清浅全身打了个激灵!
“该我了!还记着去年我跟我大哥征东,‘野狼峪一战与大部队走散,我在一处野店里遇见三个初识的美丽村姑,正聊得兴高采烈眉飞色舞相见恨晚巴不得一龙三凤大被同眠鱼水交融共登极乐之际,我仰脖子灌了杯酒壮壮‘色胆、放下了杯子再要说下去的时候,却惊然发现现同座的三个美貌村姑一个也不见,我却在骆驼城野外的一处破破烂烂的城隍庙里直挺挺跪着,我也记得自己曾来过这座城隍庙、也这样跪拜祈求娶宋皇姨过;而和三个美丽村姑相谈甚欢也明明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呀!”陈渥丹脸色连连变幻。
“我也你讲一个,小时候我跟父兄被大骊骑兵追杀,我和二哥慌不择路流落到一个叫‘小姑庵的偏僻尼姑庵里过夜。到了半夜,烛火明晃,有三个尼姑主动来跟我聊天,殷勤劝菜下酒,我盛情难却,也聊个不亦乐乎,忽听二哥唤我‘你在跟谁说话?,我四下一看,那三个尼姑都不见了!明明方才明明还围着我劝酒谈笑的!若是做梦,怎么地上真的有酒菜!还有筷碗杯碟三副!后来我发现佛堂墙壁上有几幅装裱泛黄的陈旧画像,而画中的人,正是刚才和我劝酒笑谈的那三个尼姑。只不过,这些画像里的尼姑,生前被一伙山贼洗劫淫辱,已经死了近百年!”楚寒烟玉脸发白,禁不住向黑咕隆咚的四周快速扫了一眼。
“你们讲的都不恐怖,听我的。”楚德纯壮壮胆子:“这事情发生十多年前的一个傍晚,我在闹事遇见了叶太师家的叶离骚公子,就随口问了几句老太师的身体近况,叶公子人很热情,一边指手画脚的讲叙家里的近况,一边在不停的笑,我就见着他嘴巴愈来愈大、舌头愈来愈长、眼珠子愈来愈红,红得几乎要溢出血水来了。第二天早上,我才听宫里的小陀螺公公说,叶离骚早在三天前猝死了!那么我昨晚遇上的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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