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使了,我记得你身上可有一张黄牌了,再来一张牌,两黄变一红,我们队少一个人,就被动不好打啦。”流风斋长提醒打法凶悍的中后卫矮胖子。
“我知道,即便我没有黄牌,我也不会对皇后的宝贝儿子邕王殿下爷使狠招,我铲球脚都是贴着地面来的。那个啥,我铲伤叶星河,那是因为他太讨厌,就知道秀球技引得场外女同学花痴尖叫,假动作太多,晃得我踏马的直恶心。”矮胖子讪讪笑了。
“你把叶星河踢伤其实也好,现在天子门形成了楚德音的单前锋,我们只要掐断了桃小夭给楚德音传球的线路,楚德音的球技就是再好,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无从发挥。十六号,你努努力加把劲儿,还有八号,再把蛋再夹紧一点,中后场相互照应,把桃小夭给我拖在后场,无论用什么办法,不能让她和球有效地过半场!如果不行,两个边前卫随时回撤一个,帮助后场协防。”斋长布置重点看防满场飞奔的小肉丸子桃小夭。
“对对对,斋长说的有道理,下半场,边锋和边卫一定要向中路靠拢帮帮我;不然的话,俺长时间并着腿,踢不完全场,暗就该尿裤啦!”八号球员苦着脸。
“o(∩_∩)o哈哈~”
“翠花”听得真切,圆滚滚地滚走,抓住宿长李阳秋,“叽叽咕咕”一阵咬耳朵。李阳秋面色连变几变,快步来在摄政王面前,低声禀报着什么。
听罢属下的报告,楚笙歌面色凝重:“看来,还是‘杀楚计划留下的祸根啊!当初我的意思就是杀了白须鲸这红颜祸水,是太后她老人家心慈手软,感念她父亲白扬眉对先帝爷有知遇之恩,说什么我们楚家对他们白家有亏欠,一定要保住白须鲸这大骊唯一的香火,还安排这妮子进天子门读书改造,希望能以圣人之礼感化她内心的仇恨和戾气……现在倒好,人还没等进书院接受再教育呢,先跟文官顽固派余孽司马父子滚到一块去了!”
李阳秋面色阴狠,低声道:“这个司马瀚文暗中出任流风书院校董,出资暗助他们与天子门作对,而他的儿子司马翰翮又刻意隐瞒身手,若不是射柳一局年轻气盛加之好强逞能露出了端倪,还真被他瞒过去了,再看他上半场蹴鞠表现平平,神游天外,明显的出工不出力,几次失球,放水痕迹太明显……综合种种,卑职敢断言,司马父子与白须鲸相互勾结,定然包藏祸心,宜及早除之!”
“大乱方平,实在不宜再动杀戮。老话讲,书生造反,十年不成。司马一介酸儒文官,孤王料想他短期之内,也翻不出什么大风浪来!你们‘暗组盯紧了他们父子的日常一举一动,随时报告孤王他们的行踪就是。”楚笙歌镇定如恒:“至于白须鲸,有太后在,我们动不了她,前阵子燕国季朝雨不是给‘礼部呈文,请求让他们在国内百无寂寥专与兄长冢虎作对的废物点心燕陌阡回校复读嘛,正好让白须鲸和燕长缨一起报名入学,一头羊是放,两头羊也是赶,本王倒要看看,这些小朋友,在天子门,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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