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座位上,大学士司马瀚文正在跟长公主套近乎,各种夸赞自己儿子司马翰翮文韬武略十全人才乃完美好男人值得托付终身,听得楚寒烟这个厌烦,但又碍着身份不好发作,只能是一脸假笑耐着性子听这老家伙叨逼叨叨逼叨像个苍蝇一般没完没了,也不搭茬。
司马学士之所以替儿子对公主这么上心,也是因为他们司马家族近年来流年不利走了下坡路的缘故,否则地话,以他这酸臭文人的清高性子,断也不会做出这等谄媚的事情来。回头想想,押送燕长缨走失人犯、督镇辽东垦荒累年无功被撤换、“杀楚运动”站错队几乎灭门,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样不是倒霉透顶,再不运作起来跟皇室沾沾亲搞好关系,司马家族没几年铁定衰落退出大楚历史舞台啊。
不过这读书人也是脑筋不通透,策略是对的,可人选不行啊,小司马翰翮虽说也算是一表人才,在京城纨绔圈里,前十名应该有一席之地,要说匹配个总长或者阁臣家的女孩儿,倒也蛮可以说得过去,但你要攀龙附凤攀高枝娶公主,不管是人才、还是身份,终究是差了一层。
高门大族,儿女婚姻,最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作为当朝长公主,驸马爷自然非三公两相六总长的子嗣不可啊!
司马学士还真没想到这点,猪油蒙了猪肝,一味地跟楚寒烟磨叽,口沫横飞,正说着来劲儿呢,白清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一边,悠悠地插了一句:“请问这位大人,现官居何职啊?”
大学士被搅了雅兴,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但忌惮对方是朝中宰辅,也不好有什么不满的情绪表达出来,站起行礼道:“回首相,瀚文敕封殿前大学士,前些时日实补了‘礼部次长,大人有事么?”
看到心仪爱郎出面解围,楚寒烟又惊又喜,暗自用凤眼余光欣赏大楚第一美男子的倾世容颜,看着白夫子如何整治司马老贼。
白清野也没客气,唔了声:“殿前大学士,这名头听着还挺唬人的,说白了,就是皇上养的闲散文人,酒宴上吟个诗作个对助兴点缀升平的,实在没什么实质价值,嗯,‘礼部次长,就更不用说了,部官不带长,放屁都不响,二把手就是个跑腿打杂的,就大人您这官职,想娶公主当儿媳妇?咋想的?你光喝酒不吃菜啊?寒烟可是堂堂长公主,岂是你那豚犬小儿所能窥觑高攀的?!要不要本首相给你买面镜子或者撒泡尿照照你们父子的尊容德行啊??!!”
楚寒烟作为皇室公主,礼仪姿态是受过宫中嬷嬷严格训练的,轻易不会在公共场合笑出声,除非忍不住,就是实在忍不住了,“噗嗤”地一下笑出声来,急忙用袖子掩嘴,为着爱郎第一次保护自己毒舌发力挖苦朝官尽显男友本色而感动既幸福又惊讶,最后竟然有些感动。
司马学士面色一变,怒哼道:“白首相,人参公鸡有意思吗?一家有女百家求,本官不也是看着公主殿下一直未曾许配人家,才厚着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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