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外面接应她的,是秦绣虎!秦总长轰出家门的不肖子!外号‘曲不离口的那个骚年!!”冷湄望着迅速消失在暮色里的两道人影,银牙紧咬。
桃小夭狐疑地自言自语道:“这非常时期,季朝雨进宫做什么……”
等三人进了皇后,来到佛殿,再看到怒容满面的韩太后和哭哭啼啼的荣皇后,以及臊眉耷眼跪在地上的重锦皇上,心里都明白了八、九分。
韩太后正在大发雷霆训斥皇帝儿子,三个新进来的小辈儿都不敢多说话,形式上行了一礼,都老老实实地闪到两边暗中观察。
就见平时慈眉善目的韩雪莲,此时满脸恨铁不成钢的愠色,手指头一下下狠戳楚重锦的脑门:“没出息的东西!你都多大年纪了,都快当爷爷的人了!你的两个儿子都快娶媳妇啦!你还老不正经贪图野花快活,不争气的狗东西!皇后多贤惠一个媳妇啊,闲在家里什么都不会,净给你生孩子养孩子啦!又带亲儿子又打骂你前妻的儿子,隔三差五还忙着往娘家划拉东西,多辛苦啊!你个混球王八羔子,不知道感谢爱护媳妇儿,也就算了,还把那个叫‘季朝雨的小三勾搭家里快活!都被文博容的邸报绘影图形绘声绘色图文并茂登上报纸啦!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和季朝雨小骚狐狸精大白天关起门做的丑事啦!你看这报纸上的图,画的那光屁股这个,左半拉屁股尖上好大一块黑色胎记,不就是你吗?!你啊!愧为人父!愧为人夫!!愧为人君!!!你、你、你让为娘说你些什么好呢……”
韩雪莲将报纸摔在楚重锦脸上,越骂越气,浑身大颤,举起木鱼槌对着儿子脑袋就是一下!
楚重锦不敢躲避,硬生生挨了一记敲打,脑门立即亮起了灯泡,肿起一个大包,韩太后一看本就病魔缠身的儿子不闪,又是心疼又是气恼,“哏喽”一声,丢了木鱼槌,气得两眼翻白,倒在了龙耳怀里。
“母后!”
“太后!!”
冷郡主和桃小夭惊叫两声,赶忙奔过去,左右搀扶韩太后坐回蒲团上,这个抚摸胸,那个顺气,好半天才把韩雪莲救得苏醒过来。
韩太后缓了一口闷气,睁眼一看楚重锦,气就不打一处来,连声啐骂:“你滚!滚出皇宫跟那个小三季朝雨过去!留下我和德懿孤儿寡母眼不见心不烦!滚啊!!”
荣德懿乘势扑倒韩太后怀里,半真半假地放声大哭:“我的娘啊!我们娘俩好命苦啊!呜呜呜……”
韩雪莲本来气出得差不多了,给大儿媳妇这一哭一闹,心酸悲意复涌上心头,再一想老伴死后自己一个妇道人家边抚养三个未成年娃儿边独手撑起草创之初风雨飘摇的帝国,不知受了多少委屈煎熬,愈加难过大戚:“先帝爷!雪莲无能,辜负你所托,没教育好咱们的儿子啊!雪莲给皇家丢人啦!你让雪莲九泉之下,有何颜面去见您啊!先帝爷,哀家累了!先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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