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悍匪做惯了杀人越货的强梁,凶性难改,是否真心归附朝廷还是未知之数,这个关键时候,不能容半点疏忽。”
不知道陈渥丹这臭小子,是不是有意避开期中考试才参的军,考试一过,这小子就假满回京了,还带着一大车战利品和脸上两道战场上留下来的光荣伤疤,更添英雄气。
书院只给了陈渥丹一个月的假期,这二货在前方三天打了两个大胜仗,第二次战斗不遵从“闻金收兵”的军命,穷寇直追,差点中了埋伏,直单枪匹马杀出一条血路才冲出重围,被他大哥陈昂驹按军律打了五十军棍后,一脚给踢回来了。
摄政王特别看重喜欢陈渥丹,觉着这小子有他年轻时候的冲劲儿和狠劲儿,具表上奏皇兄为窝蛋请功,赏了两千两白银不说,还功封了五品骁骑尉,算是很高位置的军官了。
更热闹的是,这浑人入朝受官谢恩出来后,没回太尉府,也没去书院报道,直接穿着胸前交叉大红花的盔甲,带着朝廷的赏金和一大车战利品,去太傅府向皇姨宋青梧女夫子求婚去了!
这愣货!
宋暮雪老爷子不太答应这门亲事,自己闺女虽然年龄不小了,可皇姨身份摆在那儿呢,宋家又是书香门第,往来无白丁,谈笑有鸿儒,青梧更是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才女,怎么可以下嫁给陈家那大字不识一箩筐只会打架拼命的毛头小子呢?
前线指挥垦荒戍边的陈太尉听了蠢弟弟向宋家求婚,差点肺子都给气炸了!
宋青梧比自己兄弟大了整整六岁,老白菜帮子了,还想老牛吃嫩草?虽然民间有“女大三,抱金砖”的谚语,可自己兄弟这一下子抱六块金砖是不是有点扯啊?更何况,这未来“弟妇”老就老了,还是个瘸子!放着满书院那么多水灵灵御姐、粉嘟嘟萝莉不去追,你丫的去追一个大龄剩女老姑娘,老弟你眼睛没毛病吧?你特么是娶媳妇还是找个妈啊?我这当哥的一样从小没妈疼,也没像你这小畜生这般有恋母情结啊!
陈太尉一天之内,连发三道紧急文书回朝,大力反对幼弟这门亲事。当事人之一的女主宋青梧虽然满心欢喜自己门生接受了自己的满腔爱意,并努力拼搏付出了实际行动,奈何她在父亲面前,根本没有发言权只能躲在闺房里蒙头痛哭。
两家人闹来吵去,最后这个难题,就送到了大家长摄政王楚笙歌的面前。
面对跪在案前的一对泪水涟涟求做主的“苦命鸳鸯”,楚笙歌摊手:“婚姻大事,全凭父兄做主,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
陈渥丹犯了牛脾气,倔强地像头驴:“山长,您不答应我和女夫子的婚事,我就跪在地上不起来!”
宋青梧也横下了一条心夫唱妇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山长,我姐姐青鸾命苦,当日爱上个没有勇气的您,错嫁给了当今皇上贻误终生郁郁寡欢而去·,您不会想青梧也走上姐姐的老路吧?您一日不替我和渥丹做主,我们二人就一日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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