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记·祭法》中载:‘共工氏之霸九州也,其子曰后土,能平九州,故祀以为社。。相传水神共工的儿子勾龙是社神。共工长得人脸蛇身,满头红发,性格暴烈好战。一次他和火神祝融作战,一怒之下头触不周山,竟把撑天的柱子碰断,顿时天崩地裂,洪水泛滥,多亏女娲炼了五彩石及时把天补好。勾龙见父亲闯下大祸,心理非常难过,于是把九州大裂缝一一填平。黄帝见状,便封他为‘后土,让他丈量并掌管土地,从此勾龙便成为人们祭祀的社神。”人群中,白衣翩翩、风采浊世的白首相,又在给周围一大票新俘获的山姑村妇女粉丝散发他该死的文学魅力:
“传说那位触不周山的共工有个儿子死后变成了瘟疫鬼,到处散布瘟疫,这个瘟疫鬼啥都不怕,就怕响器烟火,故产生了击器而歌、燃放烟火以消灾祈福的民俗。
远古的人们,把本氏族的图腾标志雕刻在石壁、木柱或刺在身上,画在脸上,有的还制成面具,每逢祭祀的时节,人们在身上绘有图腾图案或戴上图腾面具,边击打着劳动工具,边跳着模拟图腾物的舞蹈,狂呼狂舞,祈望所崇拜的图腾能给予他们一种神奇的力量。到了商周年代,宫廷里就有了逐鬼的祭祀仪式,称之为‘大傩,是一种带有巫术性的驱病邪舞蹈。《乐府杂录》有记:‘驱傩用方相氏,四人戴冠及面具,黄金为四目,衣熊裘,执戈扬盾,口唱巫术咒语,在室内到处乱打,以使鬼惧怕而逃遁。
随着岁月的流逝,经朝历代,这种驱傩由宫廷传入民间,逐渐形成巨大的民俗礼仪活动,演变为乡村祭神、娱神、迎神的赛会,并加进杂戏表演,一直沿袭至今。”
“百家村”百姓自发组织的这次社火活动,吸引了五百多众,村长几位老人给锣鼓手、舞狮手等赠予米酒等礼物。爆竹声声,锣鼓喧天,人山人海,气氛热烈。
谷场中央有数个高台,每个高台均有一主题,有的是“三打白骨精”,有的是“二郎救母”,还有一个比较离谱的,是“摄政王妃慷慨解囊赠边军将士寒衣”的故事,让桃小夭委实有些脸红,感觉自己半学期没吃到肉肉还是挺光荣的。
这些高台皆经验丰富的民间艺人指挥建造,以布料,彩纸等材料做出假山,树木,动物等各种造型,按其内容把男女小童装扮成故事中的人物,少则三两人,多者十余人,高可数丈。
楚德纯兴奋地对满面红光的老包道:“辅师,门生有读过古籍,‘击器而歌,拊掌而舞,祈于天地,以其吉也。先古时,每当严冬已尽、冰雪初融、春暖花开、大地复苏之时,先民们就杀猪宰羊,用自己获得的劳动果实,祭祀神灵,祭祀祖先。他们在脸上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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