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穿过人丛过来,白纸扇连连挥打被抓包的孩子脑阔:“没出息的东西!小黄片看得挺过瘾是吧?楚德纯,身为太子,你不学治国安邦之术,房中之术倒是蛮热衷的嘛?该打!桃小夭,一个女孩子家家,还知道礼义廉耻不?该打!陈渥丹,把头低下,不许躲!!清浅?你个死丫头也不学好!我打不死你!!楚寒烟…长公主,你怎么也跟他们这帮熊孩子胡闹……”
在高高举起纸扇顿在半空中的白首相面前,娇艳如芙蓉的楚寒烟,真真地羞臊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声音细若蚊足道:“夫子,门生们知道错了,这就跟您回去面壁反省,成吗?”
对这位爱慕自己多年的长公主殿下,白首相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最后只得来了一句:“统统跟我回村里,到家再收拾你们几个小黄人!”
白首相扯起半醉半醒的卿布衣,当头分开人群就往外走,被抓包的几个门生,不敢违命,兴致大扫地蔫头耷拉脑,无精打采地跟在后面往村子回转。
路上白夫子板着扑克脸,卿布衣倒在青驴上酣睡,气氛相当的闷。
桃小夭凑上前,哈巴狗也似的,十分狗腿地溜须拍马:“白夫子,您爱惜羽毛,出污泥而不染,简直是一朵白莲花啊!”
白清野冷道:“你当夫子听不出来你在骂人吗?”
桃小夭假装听不见,又道:“夫子啊,您今年贵庚也有二十七、八啦吧,也该娶妻生子成个家了吧?您看我们的寒烟学姐咋样?肤白貌美大长腿,送货上门……”
走在后面的楚寒烟羞红了脸,急道:“小夭,别胡说!仔细我撕烂了你的嘴儿!!”
回眸深情望了人比花娇的楚寒烟一眼,白清野顾左右而言他道:“时下帝国是多事之秋,国内‘白衣社暗中活动频繁,随时随地都会发起恐怖暴动;境外,‘疯虎殷破的‘狼盗”深入边陲三百里,出没劫掠,作恶多端。身为朝廷首相,清野自当为文武百官楷模,天下一日不靖,百姓一日不安,我白清野便一日不成家立室!”
默默跟随的楚寒烟闻言,怅然若失地幽幽叹息了一声,眼角泪光隐隐,强忍了不说话。
桃小夭为长公主不值,撇嘴低声说了一句:“借口!”
白清野掩饰道:“男儿大丈夫,该当先立业后成家,以造福天下万民为己任。你们不见摄政王,都过了而立之年,也一直操劳国事,没有正式纳小夭过府为妃吗?摄政王能舍小家为大家,我白清野又为何不可以?”
桃小夭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脱口而出道:“白夫子,你这么欣赏摄政王,陪着他一直不近女色,莫非正如外界所言,你跟我家大叔心心相印由恨生爱吧???!!!”
“咳咳咳额(⊙o⊙)…”白清野一顿猛咳,挥扇子追打思想不纯洁的脑洞少女:
“夫子和摄政王是纯粹的同志友谊,你休要胡说!”
【贰陆捌】杂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