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正在午休享受春日阳光沐浴的男女门生们,同时听到了广播喇叭里斋长布衣贵族半醒半醉的传话,要求大家下午务必准时参加班会,书院领导有重要指示要发布,缺席迟到者,农场罚做工十天。
刚从农场脱身出来的桃小夭,可不想重蹈覆辙,早早地就来到了会议室,来得太早,看到屋子里只有领导台上卿布衣一个人在喝闷酒,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师生两个人,孤男寡女的,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先生中午好。”美少女嘴角强行挤出一丝笑,试图化解奇怪的氛围。
仿佛才发现下面乖乖落座的桃小夭,布衣贵族打了个酒嗝:“嗯。”
“先生……今天才发觉,您长得还挺标志的……”努力寻找共同话题的桃小夭,鬼使神差地冒出这么一句。
布衣贵族:“???”
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两眼布满血丝的摄政王:“哦???”
卿布衣,“天子门”斋长,重锦十九年二月十三正午死于调戏摄政王妃,享年三十六岁。
嚯嚯!多流弊的罪名啊!
桃小夭脑补了一下卿布衣的死状,回头问楚笙歌:“大叔,我说我一时脑抽您信么?”
楚笙歌表情一僵:“丫头,我说不生气你信吗?”
桃小夭瘪瘪嘴,心想:“一个大男子,醋劲儿够大的……”
门生们三三两两,陆陆续续地打着哈欠来在现场,东坐几个,西坐一撮,各说各的,叽叽喳喳,有点吵。
“小夭,听说了没,河东月前地震,死了好多人,‘户部收到地方八百里急报,已经是下半夜了,我哥昨晚是给虎卫军从被窝里喊去内阁开会的。”白清浅坐到小夭身旁,一脸的悲天悯人。
“我也听我大哥说了,房屋塌了半个州府,天不亮,风恋刀的一队御林军就押运着‘户部连夜紧急调拨的救灾物资,向河东灾区进发了。”陈渥丹背后伸过来一颗虎头。
桃小夭暗想:“怪不得大叔今天一副没睡醒的疲惫样子,原来昨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静一静!下面说话的门生,静一下,听我讲话!”人到得差不多了,卿布衣拍了拍惊堂木,神情万分哀痛:
“相信大家都知道了,月前河东大震,忻州、代州、并州发生地震,房屋倒塌,压死了二万二千三百八十九人。其中忻州死一万九千七百四十二人,伤五千六百五十五人,牲畜扰死者五万余;代州死七百五十九人;并州死一千八百九十人;七日前,河朔再震,须城、东河二县终日地震;沦州、清池、莫州亦震。坏官私庐舍、城壁,或数刻不止,有声如雷,楼橹、民居多摧覆,压死者甚众。”
门生们纷纷点起了小蜡烛:
“河东挺住!河东加油!”
“这一刻我们都是河东人!!”
“此次连环地震,空前绝后,波及灾民财产无可计数,昨晚摄政王支持内阁召开紧急应对会议,今晨形成决议,朝廷国库已下拨赈灾专项钱款,第一波,已经在开赴灾区的路上了。”卿布衣顿了顿,又道:
“不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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