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老子,哪有点女子的矜持……”屈鹰扬半点不生气:
“战场刀枪无眼,你当心点,别把小命儿丢……”
冷湄:“丢你妈!”
屈鹰扬:“……”
屈鹰扬:“明人不说暗话,俺稀罕你,不想你出事……”
冷湄醉眼迷离的眼神,刹那间变得无比狂暴起来:“稀罕你妈,你敢再胡说八道,老子就踢爆你的老二!”
习以为常的屈鹰扬,拿起一个鸡爪往嘴里送:“……我屋里有副刀枪不入的软甲,前年跟随刘都督攻打‘驼龙城缴获燕军上将的,改天得闲去我那儿带上前线,以防万一。”
“防你妈!”冷湄举巴掌就要开削,奈何酒劲上涌,头重脚轻,一个没站稳,整个人醉倒在了红衣少年怀里。
无奈地摇摇头,屈鹰扬搀扶着嘴里不断问候自己老母的冷大姐,送回夫子的宿舍。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醉梦里的桃小夭梦到自己骑在德懿皇后脖子上拉了泡屎粑粑,开心得意地笑出声来,害渴挣开沉重的眼皮,摸摸水壶是空的,骂咧咧的嘟囔了一句,大概意思就是怎么跟一群懒虫分到一间宿舍了,也分不清东南西北,拎着水壶脚步歪歪扭扭出去找水喝。
现在正是上课时间,门生们都在课上了解刀耕火种,夫子们全在办公室批改作业,虎卫们皆躲在值班室里斗地主,书院后院一片寂静。
醉气冲天的桃小夭东倒西歪,迷迷糊糊走半天,一滴水没找到,意识迷顿下,姑娘索性趴在池塘水泥台子上,两条腿张着,头探出去喝荷塘里的污水。
“这位女中豪杰,你在做啥子?别想不开啊!”背后有一只雪白的腕子在扯她的衣服。
“滚你麻个瘠!姑奶奶要喝水,谁敢拦我,推出午门斩首!”桃小夭神志不清火冒三丈语无伦次,照着那人就是一通披头散发拳打脚踢。
在自己住所躲了三天、趁课上人少机会出来透透气的白夫子,冷静地退旁三步避开小夭的少女萌萌拳,静静地道:“你……喝酒了?”
根本没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桃小夭扶着树干,大着舌头:“姑奶奶喝了,咋滴?!”
白清野:“……”
上下打量了几眼,白夫子大约瞧出来这丫头是喝大发了,上前主动搀扶少女的小蛮腰:“怎么醉成这样?还是小孩子吗??”
此时,摄政王楚笙歌头顶一片乌云,裹着一阵阴风路过……
一眼瞧见白首相搭在“媳妇儿”腰上的爪子,楚笙歌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急忙打发走受美人军师季朝雨指点过来赔礼道歉的燕国使臣黑浊深,就来探视“未婚妻”的楚笙歌,一转过回廊,就看到眼前孤男寡女暧昧不明的西洋景,腹黑王爷风一般去匠室随手捡起的两件铁家伙拢在长袖里,漫步回来神态淡漠地问道:“白夫子,又要您费心‘照顾本王的媳妇儿了,真的好热心肠啊。”
这时,眼神欠佳的白清野,也总算看到正主儿了,他瞧了瞧自己扶在伊人柳腰的爪爪,再瞅瞅美少女颊上醉后的红霞,顿时有了种跳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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