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耳,说说你的看法。”韩雪莲侧首询问身畔的心腹宫女。
“回太后。”龙耳恭敬一礼:
“古人说,偏听则暗,兼听则明,奴婢浅见,还是请白首相进宫当面问过才好。”
韩雪莲当即吩咐:“人来,传哀家懿旨,请白首相入宫叙话。”
佛光普照,香烟缭绕。
荣德懿小心翼翼又陪着菩萨面相修罗心肠的铁腕太后韩雪莲说了一会儿话,就见一身雪白泡子点尘不染的白清野,跟在传话的小太监身后,款步走入佛殿。
“微臣参见太后,见过皇后娘娘。”白清野翩翩施礼,不亢不卑:
“未知太后召清野进宫,有何教诲?”
“白清野!”韩雪莲痛心疾首的俯视着莲花台下这位自己一直报以重望洁身自爱的年轻首相,声色俱厉道:
“身为人师,为人师表,教学期间跟女学生行为不检忤逆人伦,该当何罪?!
“额……”先是一愕,随即白清野深吸一口气,垂面礼道:
“当着真人不敢讲假话,太后当面,微臣自知清野的小心思瞒不过您的火眼金睛……是,清野承认,自小夭王妃入学那一天起,我就对她暗生爱慕……然,微臣平日里虽多次亲近小夭,却从来不曾做过逾越礼节的过格言行,清野无愧于心,天日可鉴,还请太后明察!”
见韩雪莲不露声色,荣德懿趁机卖好,笑道:“母后,首相的人品,满朝文武都有目共睹,您老责备他几句,让他以后多注意循规蹈矩,就不予追究了吧……”
“闭嘴!”当着霜衣、龙耳等一众下人,韩雪莲丝毫不给贵为皇后的长儿媳情面,冷冷道:
“哀家在教训首相大人,有你插嘴置喙的资格吗?”
荣德懿笑容一僵,强忍胸腔不快,赔笑道:“母后恕罪,是德懿多嘴了。”
“难道哀家就不知道白首相是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高风亮节的真君子吗?要你来提醒我?你们以为哀家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责罚大臣的人吗?”韩雪莲突然一笑即收:
“对,我就是!”
众人:“……”
荣德懿嘴巴紧闭,眼睛看天。
“白清野言行不端,扣罚半年俸禄,罚抄《金刚经》一百遍!”韩雪莲双目微合,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慵懒地摆摆手:
“都跪安吧,哀家倦了。”
“母后您早点休息,儿媳告退。”荣德懿第一个起身,莲步飞快,恨不得早点离开这个可怕的恶婆婆视线。
白清野故意脚步放慢,拖在最后,待众人都退下佛殿,才回身礼道:“太后,您好像还有什么话要吩咐微臣?”
“算你有眼力见,哀家确实有事交代你去办。”韩雪莲缓缓睁开凤目,含笑道:“
白卿家少年时曾随卿布衣游历四方,必然见识过一些奇人异士,可否为哀家举荐一、二位身怀绝技、且忠心可靠的武林高手为我所用?”
微一思索,白清野道:“太后您可听说过‘雷鼓云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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