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卧底内奸,对帝国来说,未尝不算一个小胜。只可惜,当“暗虎”带人直扑“老相好”白寡妇秘密爱巢时,白恨歌早已人去楼空。
兵荒马乱里,少年李阳秋伫立空宅子门前,患得患失,久久未去。
当日,更有消息说,不但白恨歌秘密撤离了,连以季朝雨为首的“燕子楼”谍报势力,全数连夜分批撤走回国,毛都没剩一根。
看来此次燕国密谍系统损失惨重,短期内不可能恢复元气,下一次卷土重来逐鹿中原又不知何年何月了……
至于贪玩犯了错误的“翠花”,晚上耷拉着个熊头无精打采回到山长办公室,手里各拎着“血影双杀”一只鞋子,被“兽性大发”的麻麻桃小夭墙根倒立罚站,晚饭不准吃竹子。
熊猫:“吱吱吱,虐待小动物,我是你们送话费送的吗?”
“蠢得啊,就知道玩,你爹地差点没命知道不?我桃小夭就没你这么笨的崽儿!”给摄政王伤口敷药的美少女,一个笤扫疙瘩丢过来。
“吱吱吱!”熊猫接住笤扫疙瘩塞到嘴里就啃。
宝宝委屈,宝宝心里苦,宝宝不说。
第二天,大家带着秋游留下的的懒散后遗症,坐到了御科马场软绵绵的黄沙上,场边马廊里的军马争相嘶叫。
“赵襄王学御于王子朝,俄而与子期逐,三易马而三后。襄王曰:‘子之教我御,术未尽也?对曰:‘术已尽,用之则过也。凡御之所贵,马体安于车,人心调于马,而后可以进速致远。今君后则欲逮臣,先则恐逮于臣。夫诱道争远非先则后也;而先后心在于臣,上何以调于马?此君之所后也。”面罩青铜魔鬼面具的陈昂驹,目光一扫:
“谁来给解释一下这篇御科经典按例?”
门生们你瞅我、我看你,几个学渣子更下意识的往同伴身后缩,最后还是小胖同学弱弱地举起了小胖爪儿,陈昂驹见状,点名道:“楚德纯,你来说一下。”
楚德纯笨戳戳站起,吸了把大鼻涕,提了下肥裤子:“战国赵襄王向王子期学习驾车技术,没多久就要跟王子期比赛。
赛时,他三次改换马匹而三次都落在王子期后边。
襄王说:‘你教我驾车的技术,一定留着一手,没有完全教给我。
王子期回答道:‘我已经把技术全都教给您了,只是您在使用的时候有毛病。不管驾驶什么车辆,最最重要的是,马套上辕,要跟车辆配合稳妥;人赶着马,注意力要放在人的指引与马的奔跑相协调上,然后,才可以加快速度,跑得很远。现在,你在我后面,一心只想追上我:你在我前面,又怕我追了上来。其实。驾驭马匹长途竞争,不跑在前面,便是落在后面。而你的在前在后,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我的身上,还顾得上与马匹的奔跑协调一致吗?这就是你落在后边的原因了。
夫子,我回答完了。”
“好!”桃小夭精神病似的给“闺蜜”鼓掌叫好。
陈昂驹目光一冷:“桃小夭,你来阐述一下‘赵襄王学御于王子朝的启发和意义所在?”
【壹壹陆】离歌[2/2页]